不過你,沒錯,我派爾朱煥、橋公山二人到慶州送盔甲武器給楊文幹,文幹以前是我的心腹,關係非淺,所以不礙事,”

“你想造反?”我疑惑的問他,難道真如史書所說,他想造反?

“我的夫人怎麼變呆子了,身為太子,只要安於本份,以後自然而然就是皇帝,那又何必弄巧反拙,急於起兵奪權呢?我只不過忌於世民勢力太大,想培養自己的勢力,好像夫人也跟我如此說過。”他淡定的說著。

“可是如果父皇知道,肯定不如此想,”我擔憂的緊抱著他。

他搖頭道:“不會,此事如此機密,父皇怎會得知,別擔心了。”他的話卻讓我更心驚,歷史上的楊文幹事件終於發生了!雖然建成會有驚無險,但心裡還是慌張。

“那你也記住四個字,有驚無險,切勿太過沖動,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記住這四個字,”

他站起身輕捏我的臉頰“知道了,夫人,你去陪思成吧,為夫還真忙,要趕夫人出去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我揚起嘴角輕笑看著他。

“要不然我會吃了你。”他緊摟著我,炙熱鼻息吹在我脖子間,在我耳畔曖昧道。

門外傳來了緊急的聲音“太子殿下,為臣等緊急求見,朱煥、橋公山二人繞道去仁智宮向皇上告密了,說殿下要謀反。”

建成震驚的站起身,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明明不是這樣的。”

我握緊他的手苦笑道:“很簡單秦王收買的都是官職低微的人,很少失手,這些小人物關鍵時刻都幫了秦王的大忙,想必那二位早已被他收買,我們棋差一著,現在的你要冷靜,秦王故意詆誹你,也讓你徹底看清了他的面目。而且私下培養勢力本就為皇上不認同,”

“沒辦法,叫他們進來一齊商議再說”建成宣東宮謀士進來商量,某些大臣覺得,現在建成處境是很危險,不知道皇上會如何處置他,而李世民又正在皇上身邊,肯定會對他不利。所以,與其去送死,不如干脆反了。

“如果真反了,不管你是否有心作亂,已造成了反叛的事實。秦王就可以動用武力輕易地除掉你,而他則因平叛有功名正言順地當上太子,這正是秦王想要的結果。”我在旁邊終忍不住插話。

建成也點頭贊成道:“沒錯,真是因為這樣,那麼他有足夠的藉口除去我,所以我決定接受父皇的召見,隻身去仁智宮向父皇謝罪(私自結交外臣,還提供兵甲,這確實是有罪),同時為自己洗清謀反的罪名。我的確沒有造反之心,有信心父皇會明察是非,查出我是無辜的。”

次日,建成便動身遵旨前往仁智宮請罪,而我只能焦急的等待著,建成會吃些苦頭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一顆心仍然七上八下,“太子妃,老臣魏徵及各位大臣求見。”

“太子有訊息了嗎?”我焦慮不安的問著。謀臣們臉色慘白的俯身道:“殿下與皇上爭執起來,或許皇上語氣過重,殿下不能承受。想以死明志,悲憤以頭撞柱,幾至於絕,可是皇上怒氣未消將殿下監禁,只以麥飯(最粗糙的飲食)維其性命,臣等請太子妃定奪。”

我顫抖著身子坐下,建成你這是何苦,以死明志,強抑心痛鎮定問道:“可是宇文穎受命去召喚楊文幹?”

“是,的確是此人。”謀臣小心翼翼答道。

“那派人去通知齊王相助,要他將皇上召見真相洩露給楊文幹,只要讓秦王前去鎮壓,等皇上怒火稍降,再讓妃嬪及齊王相求,最重要是幫我秘密請封德彝前來。”我定神的回想著歷史上的此人,封德彝是一箇中間派,相當老奸巨滑的一個人,他一頭給秦王出主意,一頭又維護建成太子地位的事。但這實在不能怪他,因為如果走錯一步,那可是要賠上性命的,而且他還能不露痕跡,可見此人的聰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