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方自己去銀行辦理的話,搞不好還要被警察抓起來,我究竟是怎麼得罪我哥了,他要這麼整我?!還是你教他的?!”

“呸!”菊苼怒道,“關我什麼事!我現在也找他呢,你不知道,你弟的工作本來是交給他去辦的,你也知道,你弟退伍之後,單位的效益一直不好,你哥拍胸脯打包票的說跟著他混,開廣告公司可掙錢了,你弟弟才把工作辭了,可現在倒好,你弟辭職幾個月了,哪裡工作過半天?至於工資那更是一分錢沒有,我就搞不明白你哥在幹啥,正等著他回來給大家一個說法呢!”

菊苼這樣一說,月茹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問道:“媽,他不會又去沾那玩意兒了吧?他到底開的什麼公司呀?誰見過他搞業務?”

菊苼道:“我哪裡曉得,我瞧著他打電話的時候滿口都是這個經理,那個董事長的,而且鼕鼕讀的是私立學校,要不是生意好,半年就一萬塊的學費呢,他哪裡來的錢交呀!所以一直沒懷疑,你和你弟弟現在說的呀,真是急死我了,他這次要是再鬧事,我們家哪裡還有什麼玩意可以賠的,真是要了我的這條老命了。”

月茹安慰道:“行了,您先別急,急也沒用,我先去弟弟那邊問問。”

菊苼說行,“但得避開點兒那隻母老虎。”

月茹知道菊苼指的是德成的老婆齊珍珍。

齊珍珍不像美芳那麼好說話,美芳從來不管德輝生意上的事,只負責在家裡好好帶孩子,而且一切都以老公和婆婆為重,因此和菊苼相處下來,從來都只有受氣的份兒,但是齊珍珍可不是吃素的,在齊珍珍和德成的這個小家庭裡,掌握財政大權的珍珍,而且每次來看菊苼,菊苼要是敢替兒子說一句話,回去德成可有的受了,最要命的是,倘若是婆媳對壘,菊苼從來都沒贏過,因為齊珍珍罵人都不帶髒字兒的,只拐彎抹角的把菊苼給氣個半死。

月茹知道弟媳婦不是好惹的,所以沒有立刻去找德成,要不然可不是把火往自己身上惹嗎?

她打探到訊息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把一切都跟靜江說了,靜江道:“看來你小舅舅的預感不錯,你哥大概是出了點問題。”

“我小舅舅說什麼了?”月茹疑惑的看著靜江。

靜江道:“還記得你爸大禮的時候吧,你哥就去問你舅舅借錢了。”

“啊?”月茹大驚。

靜江繼續道:“舅舅來找我,問我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我看那時候你哥挺春風得意的,就沒怎麼放心上,而且我也問過局子裡的人,都說他沒有再去賭過,之後你哥生意也越做越好,不是還包了賓館常駐,那我想總不至於太差吧?!所以你舅舅就把錢借給他了,可現在看來,就算當時他沒沾,不代表現在沒佔,而且警察也只管咱們大陸這裡有沒有地下賭檔,誰知道你哥是不是又過大海去澳門!唉,我跟你說這玩意兒啊就像吸毒,只能自己管住自己,你哥這回要是再玩脫了,我可沒本事從局子裡撈人吶!”

“那怎麼辦,那怎麼辦?”月茹急的團團轉。

靜江拉她坐在身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跟你說,你哥要是三天之內不出現,我瞧這架勢絕對像是跑路了,捐款潛逃什麼的,都是這個模式。”

月茹被靜江說的心裡是七上八下,當天晚上一夜沒睡好,第二天帶著一副熊貓眼去上班。

隨後菊苼也打來電話,說美芳和鼕鼕找到了。

原來美芳是帶著鼕鼕去了孃家住,因為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找到了鼕鼕的學校。

鼕鼕的學校是寄宿制的,本來到了週五就要回家,可是放學的時候突然有一些穿黑衣服的人截住了他,問他爸爸在哪裡,他說不知道,那些人讓鼕鼕跟他們走一趟,鼕鼕也聰明,說他尿急,要先回學校小便,幾個黑衣人不疑有他,就放他去了,結果鼕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