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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笑。
……
王子厲來到杜松門前，敲了敲。
杜松微啞的聲音響起：&ldo;卿玫吧？進來。&rdo;
王子厲的眉宇不自覺蹙了一下，隨即又展開，開啟了門。
剛一進門，王子厲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11月場館各處的空調都已經開啟了，走廊裡也不會太冷，可是杜松的辦公室不僅沒有開空調，還開著窗，往裡呼呼灌著北風。
杜松正抱著胳膊在窗邊抽菸，他看到王子厲進來愣了一下，問：&ldo;卿玫教練讓你來跑腿的？&rdo;
王子厲&ldo;嗯&rdo;了一聲。
杜松回身將菸頭按滅。
&ldo;把檔案拿過來吧。&rdo;
杜松接檔案的時候，順口問：&ldo;你怎麼這麼晚還沒走？&rdo;
王子厲眼皮抖了一下，淡淡道：&ldo;我等教練。&rdo;
&ldo;嗯？&rdo;杜松抬頭笑了一下，&ldo;你們又搞什麼秘密武器嗎？&rdo;
王子厲笑了，&ldo;不是，而是……&rdo;
他盯著杜松的眼睛，帶著少年人咄咄逼人的鋒芒：&ldo;我要追她。&rdo;
杜松一愣，隨即笑罵了一句：&ldo;臭小子，你還真是給我沒事兒找事兒。&rdo;
王子厲：&ldo;總教練，您總不會不允許辦公室戀情吧？&rdo;
杜松沉默。
王子厲試探：&ldo;聽說，當年您當教練的時候，隊員就沒幾個敢談戀愛的。&rdo;
杜松低笑了一聲，毫不避諱道：&ldo;是沒有談戀愛的，但我可沒說沒有暗戀的。&rdo;
王子厲笑容收斂，雙唇緊抿。
杜松：&ldo;不到一週，你的第二個賽區比賽就要開賽了。&rdo;
&ldo;我知道你這個年紀的男生都在想些什麼，被一股熱情燒暈了腦子，就以為自己能負責了是不是？&rdo;
&ldo;愛情，沒那麼簡單。&rdo;
他盯著王子厲：&ldo;你現在是競技體育最好的年華，最容易出成績的時候，你要是錯過了這個時候，以後就只剩後悔了。&rdo;
&ldo;不是說談戀愛就一定會影響成績，但是專注在一件事情上，才最容易成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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