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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看著兩人，揚聲訓斥：&ldo;王子厲！程諾！你們兩個還磨蹭什麼呢！&rdo;

程諾笑著應了一聲，和王子厲一起滑了過來。

杜松遞給卿玫一個眼色。

卿玫知道這是示意她瞧瞧他這兩個寶貝弟子。

杜松問場邊的教練：&ldo;今天訓練的怎麼樣？&rdo;

教練：&ldo;基本動作都做完了，下面是自由活動了。&rdo;

杜松抱著胳膊：&ldo;男單的自由滑準備的怎麼樣了？&rdo;

教練無奈笑了笑：&ldo;您來看看吧。&rdo;

杜松皺了皺眉。

&ldo;看看就看看，讓廣播室放音樂，我看看他們自由滑。&rdo;

&ldo;哎。&rdo;教練應了一聲，吩咐廣播室那邊放音樂。

卿玫站在杜松身旁問：&ldo;直接看自由滑？不用看短節目嗎？&rdo;

花樣滑冰單人滑和雙人滑比賽中，運動員要準備兩個專案，一個是短節目，一個是長節目，也就是自由滑。

短節目是在規定的時間完成規定的動作，基本上是對運動員基本功的考驗；自由滑更自由一些，打分注重藝術表現力和技術難度，一般運動員會選擇做一些更加高難度的動作來取得更高的分數。

杜松：&ldo;在我手底下的運動員，基本功不合格的我直接就把他踹出去，誰有那個時間去陪他們慢慢磨基本功去。&rdo;

&ldo;外行人總說橫空出世天才什麼的，我見過的天才多了去，哪個不是刻苦訓練這麼多年走來的，光靠天才走不到這裡，光靠努力不行，你不拼盡全力也不行！&rdo;

杜松瞥了卿玫一眼，&ldo;就算是你，當初也被人稱作天才，可誰看見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訓練的日子了？這一行，天才不值得誇耀，努力更不值得誇耀。&rdo;

卿玫摸摸鼻子，&ldo;我就當您這是在誇我了。&rdo;

杜松哼了一聲，&ldo;我這是在罵你，你聽不出來嗎？辛辛苦苦十幾年的努力就能這麼被幾個不懂行的罵回去了？你也忒沒用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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