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聽到王掌櫃不漏痕跡的就把這些人大發了,不由為王掌櫃的圓滑稱讚。

一天下來,衙門的人自然是毫無收穫。

趙財主晚上請鎮長小聚的時候,趙寶霞的何福臨作陪。

鎮長自然是曉得趙世文請他吃飯是為了啥,上來啥話不說,首先自罰三杯,然後道:“趙財主,實在是不好意思,有負重望啊。”

趙世文心裡雖然急,可是也不敢對鎮長髮火啊,只好賠笑道:“有勞錢兄了。只是,小女和王財主的公子,婚期將近,還望錢兄多多費心才是啊。”

讓趙寶珠嫁給王財主兒子的事,是趙寶霞想出來的。

這上河鎮人人都曉得,王財主兒子是個傻的,好人家的姑娘自然是不會嫁到他們家的。

而村裡的姑娘,王財主又嫌人家門第太低,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趙寶霞曉得這個訊息的時候,第一個就想到了趙寶珠。

整個趙家,適合嫁人的,就只有她了。而且趙寶珠為人懦弱,拿捏起來也容易。

只是那個時候,趙財主已經將趙寶珠趕出了家門,為了不忤逆趙財主,她也就沒有在趙世文的面前提這件事。

但是,當她在趙府門口再次看到趙寶珠的時候,這個想法再次冒了出來。

王財主的兒子若是能娶到趙寶珠,定會給趙世文不少好處。而這件事若是成了,就是她趙寶霞的功勞。

這個時候,要是她再稍微動點兒心思,滿堂香就會完全被她們夫妻兩收入囊中了。

不得不說,趙寶霞有時候比她娘胡氏更加了解趙世文的為人。果然,雖然趙世文得知她把趙寶珠帶回來,發了一通火。

但是,當趙寶霞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趙世文,並和他細說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時,趙世文果斷的答應了。

而且,都不要趙寶霞自己開口,就主動承諾,等那兩人大婚後,就把滿堂香的事物,全權交給何福臨打理。

現在趙寶珠不見了,趙寶霞甚至比趙世文更加的著急。

所以,在聽說查詢了鎮上所以的酒樓無果後,趙寶霞還是不甘心,“錢叔,咱上河鎮是您的天下,什麼事兒不都得聽您的?城樓咱察的嚴,相信我那不懂事的姐姐,現在孩子城裡呢。酒樓咱查了,不還有住戶沒查嗎?”

誰知,趙寶霞的話音一落,鎮長那肥大的腦袋立馬搖了搖,“侄女兒,你雖然自小聰明,但是這官場上的事,還是有些不懂啊。為了你們的家事,我封鎖樓面已經給百姓帶來不便了,若是連住戶也一併要查,我的人手不夠不說,更會引起老百姓的埋怨啊,到時候,要是哪個去上頭,參我一本,那我這個鎮長的位置就不保了。”

鎮長都這麼說了,趙寶霞也不好再開口,但是要她就這麼放棄,她也不甘心。

好不容易熬到了飯吃罷,送走鎮長之後,她讓何福臨現行回房,自己再去找趙世文商量去了。

“爹,這鎮長是典型的幹著壞事想做好人,難道我們就只有指望他了?”

趙世文曉得自己的趙寶霞不甘心,但是他又何嘗甘心?他曉得鎮長是沒盡全力,但是,他和鎮長打交道這麼多年以來,曉得那個人是懂得分寸的。

嘆了口氣道:“這也怪不得鎮長啊。你爹我和他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別的不說,他做啥事還是有分寸的。找那逆子一事,要是把百姓逼的太急了,不僅他這個鎮長坐不穩,咱趙家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美名也要沒得了。”

可是,要這麼放棄,趙寶霞也不甘心啊。

不等趙寶霞再說什麼,趙世文揮手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這事明天再商量,你也回房歇息吧。福臨咋說也是個男子漢,咋能做啥子都要你一個婦道人家出頭?這成和體統?”

聽著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