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上官夫人說。

上官聽了,受了這個刺激,他的小朋友更是厲害,昂首挺胸,跳躍著向前挺進,紅彤彤的,真的像大辣椒,不是小辣椒,直接朝著烏雲山蓮花洞猛地衝進去,直搗花心,讓夫人的身子猛地一顫,輕聲噢了一聲,然後開始拔河,氣喘吁吁地,抱緊了上官不放手,上官的背上被抓出了十道指印。

夫人的腿勾著上官的臀,使勁兒壓著,生怕上官離開,緊緊地壓著,讓上官沒有辦法大幅度地動作,上官說:“老婆,你鬆鬆吧,我動彈不得了。”

“不行,你再動,我就要死了。就這樣吧,我喜歡這種感覺。”夫人的命令,就是聖旨,在這裡要絕對得到執行,絕不能打折扣。

上官只好不敢動了。

上官的身子不敢動了,但是,底下的小傢伙卻不肯聽話,如同地火在地下執行。到處受到壓力,到最後,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就這樣噴薄而出,像火山迸發一般,勢不可擋,熱量逼人。

上官夫人大罵一聲:“死鬼,你死遠點,啊!”

接著就像一陣狂風驟雨,將梨花吹落了一地。有的花落在地下。化成泥巴來護花,有的花掉進了水裡,隨著小河流漂流到遠方。狂風搖動了樹幹,樹幹搖晃著樹枝。樹枝搖擺著滿樹的梨花。簌簌而下。就像下得正猛的雪花,不一會兒,就將地上蓋上了厚厚的一層。看上去,這些梨花還帶著雨水滴,顆顆晶瑩透亮,像情人的眼淚。

然後,風平浪靜,兩個人躺著說話,一邊說話,上官夫人一邊做著善後工作,反正有的是紙巾,不一會兒,地上就是白乎乎的了,一團一團的,像是乒乓球,都懶得管,等天亮了再收拾吧。

上官摸著他夫人的胸前的肌肉,問:“這位小戰士,你的肌肉不是一天練出來的啊?”

“報告上官大人,不是,這是小女子練了十八年才成功的。”上官夫人說。

“好樣的,繼續練,還能練得更好嗎?”上官問。

“報告大人,不能了。再練,都可以繞到後背了,人家還以為小女子是羅鍋呢。人家女子背後是平的,小女子的後背怎麼不是?這不是很費思量嗎?”上官夫人說。

“很好,很好,小戰士很刻苦,不過,自從小戰士變成了小妞,咱家好像更暖和了。”上官說。

“啟稟大人,沒錯。因小女子長得比較豐腴,熱量較大,別人家床上要蓋兩床棉被還喊冷,咱家只要一床被子,還熱得像在烤火。不是小女子的熱量超凡,恐怕和別人家一樣了。”上官夫人說。

“小妞,照這樣發展下去,咱家啊,不需要蓋棉被了,乾脆省了這個錢,小妞做本官的專門的棉被吧!”上官說。

“不,大人,小女子胸前肌肉雖然發達,熱可燙人,但小女子後背沒有長肉,雖然看上去像有肉,實際上肉被人削去了,因此,還需要棉被,不需要多,只需要一床就夠了。要不然,小女子不敢保證大官人會凍著。”上官夫人說。

小倆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本來捱打是一件倒黴的事,經過晚上這麼一鬧騰,反而感到無比地幸福。不是經歷這一場,恐怕今晚又像以前過的晚上一樣平淡無奇了。

兩人都很累,說著說著,開始雙雙打鼾,就像出雙入對的燕子,也像比翼雙飛的鳥雀,兩個人比賽,看誰的鼾聲能夠震掉牆上的塗料層,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牆上果然在往下掉灰,除了樓下公路上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