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跑車,見多識廣,對來支書來說,他就是老江湖了,見了來支書這樣,就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不能犟,越犟越麻煩,要以柔克剛,本來,來支書會打太極,玩八卦,非常厲害,薑是老的辣,小上官不好說,也是一塊姜,不過,在他面前,略顯得稚嫩。

上官遞給來支書信封,來支書收了,說:“你給我這信封,我知道無功不受祿,你說吧,是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就儘管開口吧。”

“哪裡,哪裡,這是當年家父與書記合夥時,多拿的錢,現在連本帶利,一起還上,還希望伯伯留下,不要想多了,這是我們的心意。”小上官說。

“那,本錢我收下,至於利息,我看就算了,不要了,不要了。”來支書說。

“那怎麼能行?說實話,我不喜歡這樣,我喜歡乾脆點。這是家父千叮嚀,萬囑咐的,一點都不能打折扣,聽說,做工作就要作風硬,我現在就是要講作風,還是希望伯伯多多體諒,讓我可以得到一點肯定。”小上官說。

“什麼肯定?”來支書挺好奇,問。

“是的,從小到大。家父沒有表揚過我。總是說我這不行,那不行,總是不行,讓我情何以堪啊!”上官說。

“是啊。我想。這是你父親對你嚴格要求吧?很多父親都是這樣對待兒女的。我對我的兒女不夠嚴格,全是孩子的媽在管,說起來。還是有點對不起他們。”來支書說。

“你說的,我清楚,大娘還是不錯的,她是好樣的,不用伯伯操心,她就培養出了幾個大學生。”上官說。

“好孩子是誇出來的,說實話,我還是喜歡的,只不過,我年輕的時候,只去賺錢了,哪裡會想到這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清楚是不是我的問題,孩子有話都不願和我說,對他們的媽媽還行。”來支書說。

“伯伯說的是,大娘一手拉扯他們,將他們拉扯成人,然後,又送他們上學,考學,然後考公務員,最後到政府機關,是好事,端了鐵飯碗,咋說都是好事。讓人羨慕。就像松龍嶺酒樓的老闆,他老婆也是公務員,有了錢,就不怕沒有客來,因為有固定工資,就不怕生意不好。”上官說。

“教師不是公務員吧?”來支書說。

“對,不是,好像相當於是公務員,享受公務員的待遇吧?”小上官說。

“對,教師不是公務員,為了方便管理,才會讓他們享受公務員的待遇,哦,說到做生意,我年輕時也做過,現在都不想做了,只是我想問問,你說的那個松龍嶺酒樓生意不好了,有他老婆拿固定工資,就不怕沒有錢用。像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不會有大問題的。你呢?你沒有固定工資,生意怎麼樣?”來支書問。

來支書這樣問,正說到了上官的心裡,他來求來支書,就是為這個事,經過慢慢地拉近距離,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上官見機會成熟,就說:“伯伯,實不相瞞,最近酒樓的生意大不如前了。”

“哦,是這樣啊!”來支書故意裝作驚訝地問,他很清楚,自從他進來第一眼就看出來,上官很精明能幹,像這種情況下,他即便是鐵公雞,也要拔下一兩根毛下來不可,要不然,就是空跑了一趟。

“伯伯,實不相瞞,你先不要提利息,要不然,我回家肯定要捱罵,不會被家父認同,他還要數落我,不會辦事,要讓我蒙羞,在別人面前,要說我笨。你就收下這個錢,包含利息,然後,就請你告訴我生意經,聽家父說,伯伯在年輕的時候特別厲害,家父早就告訴我,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就找伯伯,現在侄兒遇到了困境,沒辦法,來求教伯伯,還望不吝賜教,讓侄兒多懂得一些東西。”上官說。

“我明白了,你想知道些什麼?”來支書問。

“我想知道怎樣擴大客源量,開酒樓,沒有人來吃,按酒樓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