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知道,焦頭爛額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入手。”何碧芬說。

上官拿來你比較貴的白酒,給大家斟滿,何碧芬不喝酒,來支書勸她,她才勉強喝了半杯,就是半杯,也讓她受不了,肚子裡翻江倒海的,非常難受。不過,喝酒就是要陪好客人,就要捨身,這是當地的規矩和風俗,沒有這個,可能就很麻煩。

喝酒的名聲一出去,惡名傳千里,好事不出門,大家都清楚了在柏松村做水利專案的人,就是兩個酒鬼,連來支書都喝不過他,凌會計勉強還行,要是認真起來,就需要比試比試了,但是,最有把握的還算凌會計,這個人不可小看,做事比較紮實,另外,也是一個好人,人家喝酒後會亂性,可是他好像沒有反應,這個不清楚,但德志從來沒看到會這樣。

其實就酒本身來說,還不算罪惡,你要不愛,就遠離它,酒本身是好的,問題在於喝酒的人,總覺得酒是禍端。德志不覺得酒是禍端,可以拒絕的,為什麼還要喝,可以選擇不要,為什麼還要要?

這是一個大問題,其實,這裡面有一個問題,就是何碧芬根本沒想到這是請客,要是請客,也是在幫她老公,和她本身的關係並不大,她最想做的事,就是開辦一家銀行,哪怕是農村小型的銀行或者信用社,只要是金融機構,就行,她有這個雄心壯志,假如她有五百萬,她就會這樣想。

她沒說她有多少錢,這是**,她很有分寸,就是喝了酒,在某些時候,她還是堅持得住,不會輕易吐露,否則,人身安全就有麻煩了。現在的賊有很多,大概都在盯著有錢人,或者搶劫、或者盜竊,總有辦法來達到目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綁架,當然,有些人不用擔心被綁架,像德志這樣的人,你綁架就綁架,反正也不想活了,最好撕票。

撕票撕了就撕了,也沒有什麼,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新的起點。德志是窮光蛋,來去都無牽掛,什麼都不用擔心,這個事其實是有錢人擔心的事,綁架和反綁架一直在鬥爭,窮人和富人一直都在鬥爭,看誰最後勝出。

來支書不喝何碧芬喝酒,看得出來,他瞧不起她,書記不和她喝酒,何碧芬主動,找他,端起杯子向他敬酒,來支書不願意,最後經不住七勸八勸的,他端起了酒杯,稍微喝了一點,然後說:“這樣吧,喝完酒,我們來打牌,如果不答應,我就再也不喝酒了。”

何碧芬笑著說:“薑還是老的辣,原來,你還是願意打牌啊!早知道這樣,這酒何必要磨蹭這麼長的時間啊!”

“這是書記的本性,書記就是喜歡打牌,別的愛好都已經淡化。”凌會計在給書記臉上貼金,替他說好話,免得大家都懷疑書記就是喜歡打牌,別的都不愛。

找到你書記的弱點,何碧芬開始發動攻擊,說:“書記還有別的愛好吧?除了打牌,我知道書記還是比較喜歡說笑話的。”

“這個你說到點子上了,不錯,書記還喜歡說笑話,特別是帶色的笑話。”凌會計說。

來支書笑眯眯地看了凌會計一眼,連忙糾正說:“像你這個年齡,我沒你這麼老實,我可不像你,陪著老頭打牌,我在外面,要做一些事的。”

“別吹牛了,誰都知道,你對家人非常好,對夫人非常忠實,你說這些,是要面子,是吹牛,我不想說你,不要笑我老實,大家都差不多。”凌會計在來支書面前毫不讓步。

這兩個人就像說相聲,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根本讓別人插不進嘴。正在這時,有人說:“別鬥嘴你,抓緊時間吃,騰出時間好打牌。”

大家一看,是何碧芬在說,她見大家把目光投向她,她說:“這樣吧,好事成雙,我要再敬書記一個酒,免得書記睡在床上恨我。”

“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誰恨你!你把我灌醉了,是不是要贏我的錢啊?”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