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無償援助,不圖回報的,也沒辦法圖回報,就像慈善機構做事,不指望誰會回頭來感謝,如果有,那也是少數,非常難得。

鮑娜出生後不久,鮑紹和鮑娜媽之間開始存在一些摩擦了,倒不是因為生女兒的緣故,是因為沒有拒絕掉不良的風氣,這個不良的風氣,就是打牌,打牌是個非常危險的活兒,本來撲克是阿拉伯人在放牧的時候,或者在旅途中,打發空虛的時間才準備的,沒想到這個玩意一流傳到漢族地區,就得到了改造,成為你賭博的工具,並有升級的功能和空間。

鮑紹當然沒有潔身自好,本來是玩玩的,沒想到以這個為業,像那些以這為業的,可能日夜都在思考這些問題,這樣的人,其實是專門為賭博而生,沒有想到會用什麼方式來打發業餘生活,本來也想戒賭,禁不起牌友的勸誘,還是去了,賭博和吸毒一樣,沾上了之後,就很難戒除,這是一個心癮的問題,要想根除,除非去掉了心魔,才會有轉機,才可能好轉,否則,就沒辦法來根除賭博。

鮑紹走上賭博的路,和另一個劁豬的路一樣,那個劁豬的,長了一張白臉,看起來還喜歡喝點小酒,沒錯。他走到哪裡,都是喝到哪裡,這時候,他的臉開始變紅,白裡透紅,與眾不同,沒錯,不久,他的女兒初中畢業,就去了南方打工。

他的牌友的女兒。也就是鮑娜。學習成績好,反正不會做的題,也沒人教,她爸爸開始還耐煩教她。後來時間就沒了。沒辦法來教她。

鮑娜沒辦法。很清楚,她媽不懂,長得好。知識掌握得少,她很想幫,卻光出汗,出不了力,乾著急。

有人說,瞧這一家子,看起來令人羨慕,實際上苦不堪言,這個家因為賭博,在風雨中飄搖,讓鮑娜不得不想想怎樣才能得到幸福,小小的年紀,開始思索人生,這些高難度的哲學思想,和她的年齡不想符合。

劁豬的當然喜歡和鮑紹一起玩,鮑紹也不拒絕,劁豬的牌技很臭,但是,他經常有活錢,因他經常在外劁豬。那些公豬不處理好,將來就有問題,因為到後來豬隻吃東西,不長個兒,該長的不長,不該長的偏要長。

那些公豬的東西,會發育,會發情,將來不思茶飯,就想著母豬,就會掉膘,掉膘的豬肯定不值錢,將來賣不出好價錢,養豬戶最大的願望還是將豬賣出好價錢,至於豬怎麼想,他們不管。

為了斷絕豬的幻想,從小開始,就將它們劁了,不讓它們發情,好好吃,好好睡,不要有思想,吃了睡,睡醒了再吃,將肚子裝飽了,然後再說別的,比如理想啥的,才可以談,就是死了,也要吼叫一番,好吃好睡,最後好死,這就是豬的一生,雖然沒有戀愛,也沒有嘗過母豬的味道,也不想去嘗試,大家都這樣過,看起來是個公的,實際上連母豬都看不起,只能算是不完整的公豬,就像太監,在皇宮裡表面算個男人,實際上沒有男人的功能。

公豬被劁豬的劁了,在養豬戶家,劁豬的忙完,一般會在養豬戶家裡吃飯,吃飯之前要打牌,免得浪費時間,大家在一起,就是為你圖個經濟,讓大家的手頭上都寬鬆一些,錢是流水,在這裡和在那裡,總是不定的,這個不能要求一致。其實,這是一個問題,想留住錢的,往往錢溜得更快,不在意的,反而會賺來不少的錢。

鮑紹始終離不開那群人,沒辦法,他不離開,鮑娜的媽離開,就像劁豬的老婆一樣,到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