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之後,再四地問味道怎麼樣?鹹不鹹?淡不淡?還是別的?有沒有松樹嶺酒樓做得好?

這些資訊採集後,他聽到客人的回答,有的說好,有的說不好,有的說差不多,有的說沒感覺。

不管哪種回答,他都虛心聽取,並且改正或者改善。

鮑國東的辛苦沒有白費,新開張頭幾個星期,酒店火爆,人滿為患,天天都不閒著,他忙,但是快樂,每天累得骨頭像散了架,還堅持著,每天睡覺,上床就打鼾,醒了就開始忙活。當然,如果晚上有客人來,他立馬會從暖和的被窩裡起床,給他們做飯。

這是好兆頭,很快,這裡的勢頭已經賽過了松樹嶺酒樓。上官開始了他的攻勢,如果現在不努力工作。將來就會努力找工作,他是老闆,不存在不努力工作的問題,怎樣做都是為自己做。沒有老闆,都是打工的,沒有打工的,都是老闆。

上官夫人也是這樣積極,她很清楚,她的手藝是從鮑國東那裡偷學來的,要說名聲不好。還屬於她的名聲不好。學好了,就一腳將他踢開,自己單幹起來。她的所學,其實還算是比較簡單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回事。總之。她做的飯菜和家常菜差不多,不過,又有了餐館的一些東西在裡面。風味有點偏商業化,不是帶著濃濃的鄉親氣,多少有些銅臭氣。

上官在晚上,偷偷到了來支書家,來支書沒回來,他就坐在那裡等。來支書到晚上十一點回來,上官喝了兩三遍的茶,來支書的夫人很熱情,知道上官來,一定有事,小上官和老上官長得差不多,以前老上官經常來書記家,來夫人都認得,看到小上官簡直是老上官的一個模樣,來夫人覺得好玩,看起來,這個傢伙濃眉大眼的,嘴巴又甜,比他老子要強得多。

來夫人知道老上官和來支書以前有點生意上的關係,在合夥的時候,老上官吃了虧,心裡一直不舒服,覺得要彌補彌補,這樣心裡才會得到平衡,可是,他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想的最多的,還是怎樣搞到更多的錢,年輕的時候,犯過的錯誤,到老的時候,只要有錢,就行。有錢了,請他過來喝喝酒,杯酒解千愁,以前的不快就一掃而光,他這麼想,只要老傢伙還記得來支書的模樣,請他喝酒應該沒問題。

來支書回來了,他聽到了敲門聲,每天到這個時間,來夫人很清楚,她開了門,來支書發現了小上官,笑著問:“怎麼這麼閒?平時都很忙,來的時候,沒打電話啊?要是打電話了,我就會提前回來。”

上官說:“不好意思,來書記,我今天生意不好,想過來向來書記談談生意經,不過,書記回來得晚,想改時間再談,您看怎麼樣?”

“哦,不,我每天都睡得晚,睡早了睡不著,還不如晚點睡,上床就能睡著。”來支書說。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這是一點小意思,請您笑納。”上官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來支書,來支書笑著推辭說:“你這是啥意思?有事說事,你搞這個幹什麼?”

“按道理說,我應該管您喊伯伯,您比我爸大,當初和我爸合夥做生意,聽說讓伯伯吃了不少的虧,現在我爸爸經常在說這事,交代了,如果有經濟條件好轉了,過來彌補一下,可是,來支書您清楚,做這個生意,十分磨人,每天都要做事,沒有時間是自己的,客人在路上,隨時都會到,我們隨時都要做好準備,如果不準備好,客人一到,本來喜歡有個熱茶飯吃喝,但是總是冷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