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大了,還要它幹什麼,還不如剪了,成為太監,在外面混,我就放心了。”德志妻子說。

“你可真狠,就不允許我包個女人嗎?在外面寂寞了,可以解解乏,你又不在我身邊,怎麼能幫助我?”德志說。

“你開玩笑吧?你還包,你才幾個錢啊?現在的女人不簡單,你那三瓜倆棗的,夠幹嗎?還不夠給人家買化妝品的。”德志妻子說。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買一大包裝修材料,在臉上瞎折騰,折騰來,折騰去,就把臉給毀了。”德志說。

“你少管,女人全指望著化妝品活著了,沒有化妝品,還不如死了算了。女人是素顏,肯定會遭到男人拋棄的。這是真的。”她說。

“你說說看,你怎麼不買裝修材料在臉上亂畫?”德志問。

“這是女人的個性不同罷了。”她說。

德志每每想起他和他妻子的對話,心裡就充滿了甜蜜的感覺,這些話在說的時候不覺得怎麼地,到了他一個人的時候,就感到特別珍貴,特別溫馨。

洗完了澡,德志肯定不會馬上就睡,他要等頭髮幹了再睡,這是真的。在梅雨的季節,溼頭髮不容易幹,需要吹風機的幫助,但是網上說,吹風機吹多了也不好,儘量少用,吹風機對頭髮有傷害,誰知道是哪個磚家說的,到底對不對,無法考證,後來又有磚家說沒事,德志不知道該聽誰的。

專家的話,就是磚家的話,不必當真,很多專家還不如老百姓,很多研究,還不如常識,這些專家其實就是官員,心思沒用在學術研究,而是用在當官方面。這個當官是很有意思,其實,當官的思想已經滲入到每個國民的骨髓,這個不容易改變。

德志長得像當官的,但是,他不是官,長得像不見得就是。在上小學時,有算命的就說他要當縣長,可是到現在,他還在跟村長打交道,村長高興了請他去打打牙祭,吃頓大餐,不高興了,讓他自己做飯,做的多,就多吃,做的少就少吃,鹹的也好,淡的也好,都得吃。

德志看書,這個該死的課程,到現在還沒有達到目的,沒有透過考試,意思就是要加強,改卷的老師,也可能是學生,非常嚴格,高興了你給你打及格,不高興了,就讓你再考一年,或者兩年,總之,讓他非常鬱悶。

這考試從德志談戀愛開始,到孩子都三四歲了,還沒透過,要知道這麼難考,當時就不該報考,實際上,德志也高興,高興的是沒有浪費時間,在這時候,需要更快地學習,更要充分地利用時間,這是他選擇的生活,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也沒有什麼值得憂慮的,只要往前走,就會有出路,只要堅持,方向不變,就能走到光輝的頂點。

德志有個毛病,看書的時候,心不在焉,總是心有旁騖,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他也不想這樣,不過,沒有辦法,誰讓他有這個毛病呢?他也想改變,但是,就是改變不了,這個習慣十分頑固,頑固的就像九十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說來說去,是不夠專注,要是專注些,就會更好,但是,專注好像是一筆財富,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獲得,只有少部分人練就了這個本事,有了這個本事,做事就會更好,更能出成績。

頭髮幹了,該睡覺了,他關了燈,打了打床,讓床上的皮屑,紛紛落地,當然,在熒光燈的照射下,還是沒有在陽光下看得明顯,他所看到的皮屑,是一種想象,這個皮屑,每天都大量地產生,他沒有裸睡的條件,雖然他很喜歡裸睡,到有了條件,再裸睡不遲,在沒成功之前,在一家老小都還在溫飽線上的時候,不可能過著奢侈的生活。

到了村裡,他有自己獨立的房間,這個條件還算可以,但是,這不是長久的,今天在這個村,明天在那個村,到底你命運由誰來把握,自己也不知道,只有看上帝的帶領,或者大施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