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算。”

尹懋說:“去考察水管市場之前,不是約了你們一起去嗎?可是,你們不去,這怎麼能埋怨我呢?”

“不是,她說沒有帶村裡的管委會的去考察水管市場,不知道價格,也沒看到東西,怎麼能算數呢?”餘哥說。

“你不清楚,她是想爭奪權力,沒有帶管委會的去考察市場,只是一個理由,不是那回事。”尹懋說。

德志聽了尹懋說的,也確實有道理。想當初,她也是負責一個村,德志和餘哥都去看了的,覺得她負責的那個村的專案十分糟糕。

小村在公路邊上,有學校,有山,有水,有溝。她負責給村裡做洗衣池,結果洗衣池做得很難看。材料也浪費了不少,做出來的池子不像個東西,不規則,不好看,只是過水的池子,洗衣服,洗菜都在一個池子,還有農藥瓶子,塑膠袋,什麼東西都有,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垃圾場。

每次開會下鄉,她都領取專案款,錢到了她手裡,開始亂花,總是想辦法給自己的腰包裡裝一些。比如,她找人修洗衣池,就要從包工頭那裡拿點好處過來。包工頭也不傻,為了得到下一期的工程,必須要捨得孩子,才能套住狼。

她也很現實,從包工頭那裡拿到回扣,才發包給那個包工頭,管委會只是一個形式上的組織,根本沒起到作用,還是她說了算,別人說的都不算。

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沒有經過她的,都不行,要想經過她,必須要給她好處。領導不清楚,底下的同事都很清楚,但就是不給她說,領導還是矇在鼓裡。

根據經驗,要想得到領導的信任,必須要懂得,在適合的時候,說適合的話,否則,就不合適,就容易得到領導的誤會,會減分,會扣工資,從上層那裡,已經開始不公平了,不公義一直存在,只不過在慈善機構裡也很難避免。

慈善機構裡,有的是講信仰的,信仰也有不純正的,有的是不講信仰的,但他們講良心。不能一概而論,誰好誰不好。

金蓮弄的專案,僅僅洗衣池就發現了很多的問題,她還帶領機構領導到了山坡上的水塘裡,要求在那裡修建水塘,解決村裡的農業耕地灌溉問題。

很明顯,這是一個投資較大的工程,不是一般的錢能解決的,對於一個慈善機構來說,比較困難,這是一個大工程,就有困難用很多錢,錢多,她就賺得多,管委會只是一個藉口,根本沒有可能得到真正的權力,他們只是一個被利用了的組織。

德志跟著餘哥去到金蓮負責的專案村,餘哥很著急,看到她的胃口越來越大,為了控制這種**的膨脹,他建議劉小姐不批准建設大水池,讓大水池化整為零,將大水池,也就是水塘的工程否定,然後將建水池的錢分給各個農戶建水井,建水井每家每戶都有指標,然後,不想參加的也不勉強,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好專案,只要申請,都有希望。

金蓮被這個專案衝昏了頭腦,想大水塘不行,就做小水井,破壞了她的想法,這個如意算盤,被徹底粉碎,她沒有得到承包工頭的錢。

餘哥的建議徹底得罪了金蓮,不過,也沒辦法,這是一個陰謀,眼看快要到手的東西,都煮熟的鴨子,還飛了,餘哥對她來說,是個災星。

後來,餘哥和德志離開了金蓮負責的村,金蓮沒有人監督,安德烈的妻子在裡面,說起來是個監督,實際上沒有盡到監督的責任,反而處處受到欺騙,村裡的人還是隻認金蓮,不認安德烈的妻子。

安德烈的妻子,簡稱安琪,她個兒不高,長得很好,有點像陳魯豫,她長得瘦削,臉色偏白,有人說有問題,擔心她是林黛玉,風一吹就會倒,她沒有林黛玉那種才華,喜歡讀書,也喜歡彈琴。

她和金蓮在一起,說起來是學習的,實際上也是監督的,安琪和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