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說:“也是。本來可以通姦,後來確實是強姦。這個跨度太大了點。”

賈友牛說:“還不知道公安怎樣處理這事。農婦的兒子已經回來了。聽說了這事,急著要見他媽,還沒見到。”

德志問:“農婦現在怎樣了?”

賈友牛說:“我也不清楚。聽說鬧得很厲害,要她男朋友坐牢。”

尹懋說:“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吧?還是從小就好的朋友,怎麼忍心送人家進局子了呢?”

賈友牛說:“你不清楚她的個性。她很注意名聲的。這事一弄,讓她在那裡丟臉了,沒臉見人,更對不起她的老公。”

德志說:“這又不是她勾引的,是偷偷進去弄的,她又沒犯錯誤,是男的酒後無德,釀下苦果。她死去的老公會原諒她的吧。”

賈友牛書說:“是的。這錯不在女人身上,如果她是風流成性的女人,說不定早就和那男友勾搭上了,早就有一腿了,不會等到三更半夜去偷襲。”

他們正在議論著,警車從山上下來,同樣,沒有拉警報,悄悄地開走了。

沒過多久,宮華髮來割豬草,見到了三位,過來問好。宮華髮說:“真是稀奇了。偷吃也不挑個好日子。喝得酩酊大醉,做起來雲裡霧裡,也沒有意思。”

尹懋笑著說:“看起來,你很有經驗啊。”

宮華髮割一把豬草,朝揹簍裡一塞,說:“經驗是有點。喝了酒做,就不行。軟的。”

賈友牛說:“也不一定。有的是硬的。”

宮華髮眼睛瞪了一下,說:“哪個是硬的,你的嗎?”

賈友牛說:“看你說的,拿我這老頭子開起玩笑來。我比不得你們了。農婦的初戀不就硬的嗎?沒有開葷的童男子,喝了酒,就是硬的。要不,她的反應也就沒那麼強烈了。”

宮華髮笑著說:“那倒不假!可能她還想要,他不給,結果就想到了退路,給自己留個烈女貞婦的好名聲吧。”

賈友牛說:“可能是的。不知道今天警察來了怎麼說。”

宮華髮說:“只是做了筆錄。還沒說什麼。那女人報警之前把床單和內褲都洗了,撕爛的衣服都燒了,沒有物證。男的承認酒後失常,但記不得都幹了什麼。喝得太多了。警察沒有提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就去書記那瞭解男的為人,宮書記說好不說壞,那人也沒抓。都知道,抓到派出所,還得管飯。男的又沒家人,也不會給他們錢。沒什麼油水。算了。警察就走了。”

賈友牛說:“那男的可真走運,嘴上過了癮,喝了酒,胯下也舒服了,還不用承擔啥責任。真好。”

尹懋說:“那女的也沒注意儲存證據,可惜了。”

宮華髮說:“我看,這女的有意於男的,不過,心裡想,又怕名聲不好。這次沒事,就為後面的事打下基礎了。”

德志說:“可能女的不懂法。想告,卻沒有力的證據來支援。人到這個年齡了,不想給孩子們臉上抹黑,肯定要注意一下的。”

賈友牛說:“這個事不好說。她兒子常在外面,很少回來。家裡就她一個,很孤單寂寞。這男人,剛好可以陪陪她,原來都認識,更容易溝通。又不是流竄作案的,過了癮就跑了。我猜,宮華髮說的有理,大家都知道,他倆在一塊公安局都管不了,誰還能管呢?她的兒子無非是多一個後爹而已。”

宮華髮哈哈地笑了起來。德志和尹懋是代表基金會的,為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