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書:“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德志說:“幹文書的唄!”

田文書說:“除了這,還幹什麼?”

德志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田文書說:“我還管計生工作。”

德志好奇地問:“那,怎麼了?”

田文書說:“真是,傻得可愛!我有套子啊,藥啥的。”

德志拍拍腦袋,說:“哦,對了,是的呀!”

田文書說:“明白過來了吧?”

德志點點頭。

田文書說:“怎麼樣?還想來一次嗎?”

德志心裡很想,可是擔心被人撞見,就說:“算了,我今天還要回歸州,老婆問起來,不好交差的。”

田文書聽說德志提到他老婆,就說:“哪有什麼,從這裡回去,起碼要四五個小時,在這個時間段裡,你完全又有了一滿杯。”

德志說:“哪有啊,又不是公豬。”

田文書說:“我來檢查檢查吧。”

德志看到她來真的,想躲開,但心裡還是挺癢癢,田文書拉開拉鍊,仔細地看了起來,她越看,德志心裡越毛,那傢伙越翹。

田文書穿的是裙子,騎在德志腿上,把那傢伙放進去,原來田文書裙子裡面啥都沒穿。德志心想,這色女原來早就有了準備。

。。。。。。

完事之後,她扯了兩張抽紙給德志,然後去了衛生間,德志想,女人真是有辦法的,會把那些東西給排出來。

德志渾身酥軟,在此之前,他總是憋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尋找出口,在浪尖上起伏不定,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那種欲仙的感受,在德志結婚前,接觸女性前,所沒有過的。雖然已經洩勁兒了,可是彷彿剛才的那劇烈的顫慄還在繼續進行中。

德志擦了擦,揉成一團,放入自己的褲子口袋,免得引起伯父阿姨的懷疑,那些東西,有著一股濃烈的味道,一時不易散盡,處處謹慎些為好。

讀了書的女人真是不簡單,花樣百出,讓人期待著下一個。

德志佩服她,說起來是山裡妹子,可是思想和大城市裡的知識女性相比,不相上下,甚至還有超過。這個女人生在城市,肯定不會吃虧。

她會抓一把小男生在手裡,愛玩誰就玩誰,絕對不會被動,不會吃虧。和談得來的人談心,和合得來的人合身,和看著舒服的人打情,和看著霸氣的人罵俏,這個女人不簡單,人面上行的人,胳膊上走的馬。

田文書從衛生間出來,說:“真舒服,你老婆肯定性福死了。”

德志說:“我在30歲前,沒碰過女人,這叫厚積而薄發。”

田文書說:“美得你,我說你老婆,又沒說你。”

德志說:“我老婆的性福是誰給的?”

田文書說:“你啊!”

德志說:“還不是嘛。我專心做事,不管做什麼,都認真去做,不想別的。”

田文書說:“謝謝你,你真棒!做事,做得非常到位。只是,你別認為我犯賤啊。我跟別的女人不同,我要做的事,就直說,馬上去做,做完了就完了,不再去想,也不留戀,不後悔,不像有些女人,明明想要,明明想犯賤,可是不敢,怕人家笑話,結果沒做,後悔死了。有的也做了,偷偷摸摸做的,以為天衣無縫,實際上早就臭名遠揚了。”

德志說:“我也佩服你的作風,敢愛敢恨,敢作敢為,既然做了,就敢負責到底。”

田文書說:“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清楚我幾斤幾兩。我想說的是,人的罪性在於思想。有的女人明明想跟你做,但,嘴上不承認,心裡已經跟你做了幾千次了。如果這樣,與其在思想上犯罪,還不如來一次**的解放,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