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行也得行!”

德志不敢喊叫,不爭氣的它看來很是飢渴,被她撫弄得躍躍欲試,沒想到她竟然將它一口含住,慢慢地,然後舌尖下滑,。。。。。。德志很久沒有這樣的感受,簡直是飄飄欲仙,快樂得要死了。

他底下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跳得越來越厲害,心快要從胸口蹦出來,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幸福得顫抖起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身上執行,如地火在地殼之下快速執行,在大海洋中尋找薄弱之處,這股力量越來越大,不是德志所能掌控得了的。

正在此時,她將它夾在雙峰之間,揉搓起來。

在下山回她家的時候,她曾故意摔倒在德志身上,她那雙峰非常挺拔和柔軟,比較豐厚,此時,才真正見到廬山真面目,山峰的確如白玉,白玉之中一點紅,玉有瑕疵,才算完美,這位霸道的女人,用這個秘密武器打敗了德志,就像穆桂英俘虜了楊六郎一樣,德志現在成了人家口中的一道菜。

白玉山峰在月光的反射下,那像牛奶一樣的顏色,映襯得她更加嬌媚。她臉上的潮紅,勾起了德志更大的衝勁兒,但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就想中止這個,但是,現在已經無法剎車,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身體下部出來,如同火山爆發的熔漿,噴薄而出,在山峰間噴射,開頭的部分漿液,滾燙,氣味濃厚,直達她的嘴和鼻子,她笑了,又不敢大聲,德志的小傢伙,還在山峰間溫柔鄉里跳舞,那汩汩而出的漿液,流滿了山坡。

她說:“我說你呀,真是!膽子比老鼠還小,這麼不爭氣?!人家妹妹還在望著去看她呢,就這麼,撒在半路上了,可笑,真可笑,你是故意的吧,怕我以後找你嗎?”

德志說:“哪裡哪裡,有些事,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比如地震等天災,就沒辦法。”

她說:“那個是沒辦法,可是,我們的床震應該有辦法吧?!不行,我還要,都沒過到癮,沒到家,坐車起碼要送到站,到家,到點,點到為止嘛,可是,人家的癮才上來,你就熄火了。不行,再來。”

她從床上下來,拿了紙,擦了,又要來弄德志,德志說:“求求你,算了,休息一會兒好嗎?來日方長嘛!”

她沒辦法,如果它不起來,還真的無法入港。

這樣折騰了一個小時,兩人睏意很濃,雙雙睡熟。過了約一個時辰,外面有頭遍雞叫了,田文書輕輕對德志說:“我回房了啊,你再睡一會兒,早晨我給你下面。”

德志說:“什麼,早晨還要,真是色女!”

她說:“哪裡,你錯了。我是說給你下麵條吃。”

德志說:“哦,是這樣啊,嚇我一跳。好啊,謝謝!”

德志看到她光著身子出去,到隔壁她的房間之後,德志很想做一次,奇妙得很,下面那東西,彷彿在瞬間都能補充完能量,用了還有,但是,這種罪性,又讓德志感到內疚和恐懼。

為什麼受不了引誘,成為她的俘虜?

看來,女人是受害者,是主流觀點,男人受害,沒人出來辯護,為男人說話,特別是那些俊男,年輕沒見識,沒文化,不懂為自己申辯的,豈不要受苦一輩子?

女人一旦霸道起來,兇殘如狼,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男人精滿自溢,甘願為女人殫精竭慮,將自己的所有傾盡淨盡,直到無精可供,而女人似乎永不知足,要了還要,永遠填不滿那條**之河。

話說回來,德志做了醜事,雖沒有進入她的體內,不用擔心什麼,每每想到火山的熔漿在她的臉上鼻上還有在雙峰間流淌,看到她咯咯咯直笑,德志的心,就隱隱地疼痛,不知道這樣下去,誰能拯救他?

一方面在追求聖潔和公義,一方面又在罪的泥潭裡遊弋,一方面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