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舒服嗎?”

伊妹說:“肚子下墜得很。”

齊老師明白了,她是女人,知道女人每個月,正常的都有幾天不爽。沒準兒,伊妹剛好碰上。

看看她坐在空調正對著的地方,冷氣一吹,加上路途顛簸和勞累,就更不舒服了。

因沒喝酒,就減少了很多程式,不必要敬酒,也無須謙讓。大家風捲殘雲,不一會兒就吃完了一桌菜。飯後,打道回府。

齊老師說:“大家辛苦了,明天開會,會後放假。今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大家都說“是”,然後和齊老師以及劉小姐告辭。她倆住一起。

小石頭蹦蹦跳跳地跟在她倆後面,忽左忽右地在圍著她倆轉著玩。這小子喜歡圓東西,說不定長大了要耍方向盤,開車也說不到。

當晚,沒事,大家洗了澡之後就睡了。伊妹睡在女生宿舍,餘哥和姚德志睡在男生宿舍。黃石那邊的同事今天沒來,明天上午到江城市。

早晨被敲門聲驚醒,姚德志聽到後,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的力氣。餘哥起來,往頭上套了件t恤,穿了長褲,然後去開門。進來的是金蓮。她有些殘疾,從小落下的,一次意外掉進了家門口的大坑,左胳膊就算廢了。全身的力氣轉移了,到了右胳膊,所以敲門,聲音格外大,沒把門敲破,算是好的。證明這門質量確實過關,經得起考驗。

金蓮進來,可不是三寸腳輕輕搖,而是大踏步走向**。震得整棟樓都要垮掉。她進了女生宿舍,高聲喧譁,牆上的防磁塗料幹捲了皮,都掉下幾塊來。伊妹躺在床上,金蓮說:“我早上五點就起床,哪個像你,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哦?”伊妹不理她,繼續睡。伊妹對像金蓮這樣的人,壓根都瞧不起。她瞧不起的人,一般不理會。這樣就給自己的將來留下了隱患。

金蓮沒趣兒,只得放下了行李,慢慢地收拾。黃石的同事陸續趕到江城宿舍。歸州專案的會議開始了。

伊妹也已經從床上起來,無論如何,會是要開的。開完之後就可以放假回家了。

三人共寫了一份報告。伊妹普通話說得好,請她念,但她不舒服,只有讓姚德志唸了。姚德志唸完工作日程,問:“有沒有問題?”大家都說沒有。然後,姚德志繼續念工作內容。

這時候,齊老師問:“大家在歸州合作得怎麼樣?有沒有鬧彆扭啊?”

餘哥說:“我和伊妹去歸州,感到被冷落。為什麼不讓我們和姚德志一起去歸州呢?這樣做才公平。”

齊老師說:“人去多了不好。免得政府不高興,不接納。”

劉小姐說:“是啊,那裡是少數民族地區。”

伊妹說:“那為什麼偏偏讓姚德志一個去呢。”

大姨媽說:“考慮到姚德志做事過細,我們放心。”

餘哥說:“難道我做事沒有姚德志細心嗎?他又不懂技術,我懂。”

劉小姐說:“你懂什麼技術?”

餘哥說:“我懂水利技術,還懂電工。他姚德志懂得什麼?”

姚德志心裡感到悲涼,這就是歸州的同事啊!

大姨媽說:“每人的恩賜不同,你不要拿自己的長處去和別人的短處相比。”

“我每次問姚德志,他都愛理不理的。”伊妹也開始抱怨了。

姚德志一句話都不說。他覺得為自己申辯純屬多餘,完全沒有必要。

齊老師說:“他可能也不知道,所以,不好回答。”

劉小姐說:“這個專案,首次在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