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發展的必然,從歷史就可以判斷未來。

“我建議工資要適當拉開差距。按照學歷和工齡來評定工資,評定標準要公開透明。以消除人們的任人唯親而不是任人唯賢的顧慮,要鼓勵大家安心本職工作,謙虛追求知識。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分子就是機構的棟樑。如果兩者都不要,機構只能是老牛拉破車,還是那句話,越來越沒有奔頭。既然沒有奔頭,員工就會心懷二心,腳踏兩隻船,目的是為了在遭遇老闆解僱的時候,就不必慌張,早晚都能拿到被辭退後的新的工作。當然,被老闆解僱,肯定要給他們工錢。幹了幾年的,還要給幾個月的經濟補償金。

“我建議成立開除制度。對於貪汙和佔小便宜的人,要嚴懲不貸,經過領導和工會的商討,遞交董事局拍板,應當開除的絕不手軟。在經濟上不乾淨的,就像醫生割除病人身上的毒瘤一樣,要去除淨盡,不留殘餘,免得侵害健康的肌體。

“我建議犯過小錯誤的要給予機會改正。不能一輩子打倒,永世不得翻身,那是極端主義者慣用的手腕,不利於犯小錯誤的改造。人都不完美,越是積極工作、有創意的人,越容易犯錯誤。但犯了錯誤,一罰永罰,永世不得翻身,就不可取了。等於剝奪了犯小錯誤的人的改正機會。這樣做,其實已經宣告,不犯錯誤最好,犯了就一輩子玩完。最後的局面是,大家都沒有創意,都不願積極去挖掘專案。都被動等待上面來的專案。因為怕犯錯誤。大家都沉默,都不去想專案,不去奮鬥,當然,就不會有犯錯誤的機會,就不可能扣分。扣分意味著扣工資,大家都是養家餬口的勞動力,家裡的頂樑柱,都希望家人過得幸福,但這麼一來,實際上是扣掉了他們所養之人的口糧。傻子都知道,不動腦筋不扣分,你有我有大家有,也就是相對公平了,要知道,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絕對沒有絕對的公平,也沒有一個人是完全正義毫無瑕疵的。

“我的建議暫且提到這裡。總之我希望,我走之前,領導要給個準信兒,到底思考過這些問題沒有,意見是否中肯,是否有可利用的價值,我也好放心地走。

此致

二位領導

祝安好!

一個憂鬱的人

即日”

芭比的大姨媽,即齊老師看完了信,對矮個兒先生說:“我看了,寫的不錯。但是我當不了家,還需要那位領導看看再說吧。”矮個兒先生點了點頭,看起來很滿意。於是他們一起到宿舍。

芭比的大姨媽到了宿舍,進入到裡頭的辦公室,關上門。機構領導問:“他找你說什麼?”大姨媽齊老師說:“沒什麼,留了一封信,胡說八道的,沒有一點價值。”機構領導就不再問什麼。因大姨媽齊老師亦是領導。齊老師將建議信撕了個粉碎,丟在了垃圾桶裡。一邊撕,一邊說:“發什麼牢騷,有本事到中央告去!”劉小姐反過來給她賠小心,笑著說:“別生氣,別生氣,氣壞了身體沒人替。只怕他還沒到中央,在半路上就被公安給架了回來,這事誰也說不清。”劉小姐說了好久,才慢慢地平息了齊老師心中的憤懣。其實,完全沒必要。只不過齊老師需要發揮一下,就更加完美了。現在的情況是,齊老師實際上是一把手,劉小姐是二把手,兩人遇到問題,可以協商解決。協商不成的,由齊老師說了算,她能拍板,誰能敵呢?

下午大家基本上都上街買東西去了。宿舍裡只剩下了伊妹和矮個兒先生。露絲小姐已經離開了江城市回家了。矮個兒先生敲了敲女生宿舍的門,伊妹問道:“誰?什麼事?”矮個兒先生說:“是我,臨走前想給你談一談。”

“好吧,你進來吧。”伊妹說。於是,矮個兒先生捏手捏腳地進來了。反鎖上門,伊妹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好奇地問他:“大白天的鎖什麼門?”矮個兒先生說:“我怕他們打擾。”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