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沾了女人的邊了,也不乾淨啊。”他笑著說。

“我不嫌棄,從見你第一面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伊妹說。

“我結婚了。再說,你有臺灣的男友啊。”他說。

“那個沒有定。我是故意拿來氣你的,誰知你沒反應。”伊妹說。

“我很笨的,有話直接說,不必要拿臺灣同胞來激我。”他說。

“我喜歡你。”伊妹說。

。。。。。。

“我結婚了。”他再三提醒她。

“可以抱抱我嗎?”伊妹說。

。。。。。。

“不能啊。”他說。

可是,晚了。伊妹把他緊緊抱住了。

他想推開,但沒做到。

她抱著他,他感到她的胸脯,在他的胸前一起一伏。她也很激動。

他無力推開她。她哭了。在這種場合,換成德志,他也會哭,這種感動,不是偷情導致,而是一種對真愛情的渴求,但又弄不清真愛情是什麼,弄到最後,大家都很失望。希望的肥皂泡看起來很漂亮,可是經不起時間的檢驗,也經不起繡花針的輕輕一碰,甚至一個小小的東西的碰觸,立刻變得烏有。

他不知如何是好。

愛情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他的眼角溼潤了。

她抱著他,靜靜地,什麼都沒做。

他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

她的唇,像蛇一樣,滑到他的嘴裡,他感到她的舌頭,像蛇一樣在他嘴裡遊走。他渾身都發熱。甚至小弟弟不爭氣地翹了起來,頂住了她的大腿。

“你想做嗎?”伊妹問道。

“我,我,我不想。”他說。

“騙人。”伊妹說。

“我真的不能那麼做。”他說。

伊妹親吻著他的耳朵,然後在他臉頰上摩擦。他閉了眼睛,享受這麼美好的感覺。

“我想要。”伊妹說。

“不行啊。我有老婆。”他說。

“嫌棄我嗎?”伊妹問道。

“不。”他說。

“那你等什麼呢?”伊妹又問道。

“我不能做。”他說。

正在這時,有鑰匙插進鑰匙孔的聲音。伊妹立馬推開他。他們立刻坐在沙發上。進來的是餘哥。他剛才理髮了,看起來很精神。他非常感激餘哥,不是他,他不知道如何收場。伊妹的臉紅彤彤的,她很熱情地招呼餘哥:“餘哥,你回來了?好精神啊!”餘哥笑著說:“是啊,現在理髮要十元,真貴。”他說:“什麼都漲價,理髮當然也不例外了。”

說著無聊的話,天黑了。

晚上餘哥準備做飯。

這時候他接到譚主任的電話,邀請他們去吃晚飯。

他向大家通報了這一新情況。餘哥說:“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必先去理髮了。”

民委請客。賈局長說:“歡迎松崗客人。不好意思,我今天開會去了。沒有在第一時間裡宴請遠方來的貴客。如果早點通知,我們好做安排。”這個賈局長很聰明,很輕巧地把責任之球踢給了大姨媽,同事不會怨恨賈局長,反而會對大姨媽心存芥蒂。

這時候,他們不好說什麼。只有點頭稱是。反正,大姨媽已經這樣安排了,第一印象很重要。餘哥伊妹已經感到了失落,就是花再多的代價也無法彌補。

有一句話叫覆水難收,就是這樣一個道理。說一句好話容易,說一句壞話也不難。但是後者影響之大之遠,是無法估計的。說一句壞話,是要用一千句好話還不能彌補得回來的。所以,聰明人少說話,多辦事。人類的語言畢竟有限,加上中國的多義詞又多,很容易搞混。老外學中國話就很難。比如: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