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得到幸福嗎?……這麼羅裡吧嗦的確有些多管閒事,我還是覺得,你會遇上更適合你的人,你值得更好的人。”

東方不敗聽著林清歌的話,心知他果然是清楚自己昨天到地牢找他的用意的,可即使這樣,從昨天到現在,他始終都沒有流露出半點慍怒或不滿。

不知道為什麼,林清歌對待自己態度似乎總有種長輩呵護晚輩的感覺。這讓東方不敗好氣又好笑的同時,不可否認地對此感到溫暖和熨帖。

如果自己這時開口要林清歌留下,他很可能會為了自己留下吧。

就像他那天問自己有沒有一點喜歡他的時候那樣,如果自己喜歡他,他是否會給予自己同樣的回應?

東方不敗垂下目光。

可惜,世間並沒有那麼多“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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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福建,林清歌因為幾個月來杳無音信,被擔憂兒子出事而大動肝火的林震南好一通教訓,要不是母親求情,林清歌這次可不僅僅是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就能了事的。

時至深夜,在祠堂裡受罰的林清歌那原本端正的跪姿早已由於沒人監督而變成盤膝而坐的懶散模樣。運功至掌心慢慢揉搓著隱隱刺痛的膝蓋,林清歌知道,自己的腿大概是在黑木崖那陰溼黑牢裡受涼了。自打從牢裡出來,自己就沒把那點痠疼放在心上,再加上一回到氣候潮溼的福建後跪了整整兩天石板地,膝關節居然真出了點小問題。

好在年輕人的身體易於調養,林清歌可不打算因為平時不注意身體而搞得自己老了之後被各種痼疾纏身。記得他曾穿越到一個老婆子身上,那時候沒少因為老寒腿受罪,他完全沒興趣再度重蹈覆轍。

另外,在林清歌的旁敲側擊下,林震南夫婦終於決定再要一個孩子。第二年,林清歌的弟弟林潤之降生,高興了一陣後,林清歌趁父母忙著照顧小弟弟,再次留書出門了。這一次,不聲不響離開的林清歌就連小廝都沒有帶在身邊。

雖然一直和福威鏢局保持通訊,一路由江南遊歷到大漠的林清歌直到又一年的開春才回到福建與父母弟弟團聚,卻終究錯過了那年的春節,為此林清歌再次大吃排頭,並被勒領近期不許出門。

林清歌恰好正覺著整日在外東奔西走有些無味,這條禁令可謂正中下懷。於是林大公子心安理得地過起了宅男般的日子,每天除了練功就是抱著弟弟在後院晃來晃去擺弄花草,瀟灑悠閒得簡直令人嫉妒。

好景不長,大概是實在看不過眼自己這兒子整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閒,林震南大手一揮決定帶兒子一同出鏢。

與林清歌剛穿過來那會兒不同的是,這一次出鏢並不只是長長識、向父親學習經驗而不必親自下場的跟鏢了,這是林清歌第一次正式以少鏢頭的身份跟隨父親出鏢,除了統籌全域性以外,護鏢亦是他的責任之一。

換做兩年前的林清歌,或許林震南還會擔心兒子的身手而不讓他正式參與護鏢的行列,現在的林總鏢頭已經不再為此感到煩惱。

前年從西湖遊玩回來,平兒除了更加穩重沉默以外並沒什麼變化,可今年他從大漠遊歷回來之後,當真讓所有人都有種幾乎認不出來的感覺。

就連看著林平之長大的那些鏢師們,也沒一眼認出那個在福威鏢局門口跳下馬的俊朗青年,正是林震南的大兒子、那個當年鮮衣怒馬招搖過市的福威鏢局少鏢頭。

許是一路上風吹日曬吃了不少苦頭,林清歌比以前黑了不少,而十五六的少年本就個頭竄得極快,不過一年不見,林清歌竟是比以前高出一個頭有餘,身材也不似過去那樣單薄。除了身量的變化,大漠的風霜也在那張俊俏秀氣的的面孔上刻下幾分成熟,硬朗幹練的氣質徹底磨去了相貌本身帶有的女子般的陰柔感。雖然林清歌給人的印象總是懶散隨意的,可在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