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已經能夠明白裡面的涵義,但是,他也同時知道,想要成為‘它’的主人談何容易!?

“人類自古以來的歷史,就是殺戮的歷史。為了生存,為了利益,為了各種。。。。。。所以,殺意,並非什麼邪念。”老僧人的獨到見解讓孤心崛陷入沉思。

“就像是我剛才使用柴刀一樣,我用它劈柴,那就是柴刀,這樣就沒有邪念?我用它射穿了白兔的頭顱,殺生了,這樣就是邪念?砍柴是為了生存的必要,肉食同樣是生存的必要,同樣是為了生存,為什麼要分邪念、善念?又何來的邪念、善念?”

老僧人一邊講解著,一邊往前走著,孤心崛默默的聽著,仔細的思索著,跟在後面。不知不覺,老僧人的講道,就持續了一上午,而孤心崛也跟著他不知道來到了什麼地方。

‘轟隆隆。。。’猛然間,孤心崛一抬頭,發現已經是在一個巨大的瀑布的不遠處,剛才思索得實在是太過於投入了,導致自己的耳朵似乎都暫時‘關閉’了。

“想要在擂臺賽上有所表現,就必須將自身的殺意提高。”老僧人一指這個巨大的瀑布,“以後,你就在這裡**吧。”

孤心崛沒有想到,這名老僧人居然對擂臺賽的事情也有知曉,可是,在這裡**似乎有所不妥,“可是,我和圓證圓通兩位大師有過約定。。。”

“哼,”老僧人聽到兩位大師的名諱,條件反射一般的冷哼了一聲,“聽他們二人的,你今年就什麼都別想,第二輪就趁早滾蛋,再一次讓我們普陀丟人現眼!”

孤心崛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過,他現在從老僧人的口中也得到了一些資訊。首先,老僧人肯定地位不低於圓證圓通兩位大師,甚至,從骨子裡,老僧人似乎還有些看不起他們。其次,老僧人似乎對於擂臺賽的事情異常的熟悉。。。想到這兩點,在聯想了一下近年普陀山的擂臺賽,孤心崛忽然將老僧人和一個恐怖的名字聯絡在了一起,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哼,一個九級以上的脈武者,居然會害怕之中瀑布的寒氣?”

“不是,我尿急!”孤心崛連忙找了一個藉口。

。。。

瀑布的正下方是被沖刷出來的一個寒潭,在寒潭的四周,有著極多的巨大石塊,孤心崛和老僧人面對著盤坐,雙目閉起,緩緩進入了入定的狀態之中。

意境的**講究的是一種頓悟,並不像是脈力的**,講究一種持之以恆的吸收、**。如果把脈力的**稱作為煉體的話,那麼意境的**就是修心。

孤心崛和老僧人就如同中了石化魔法一般,已經是十多個小時不曾動彈一下。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黑夜已經是主宰,耳邊的轟鳴聲顯得更加大。

“可曾有一些感悟?”老僧人也同樣睜開了眼睛,問道。

“我已經知道,任何事物,都沒有正邪之分。對於意境的**,我已經知道自己不知道了。”孤心崛如是回答道。

“嗯,這樣還不夠。。。這不過是殺意的皮毛而已。”老僧人再次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孤心崛亦然。

一晃,就是過去了一個星期,孤心崛再次睜開了雙眼,此時,他已經是滿滿下巴頦的鬍子,頭髮也是亂糟糟的,遠遠的望去,還以為是剛剛從垃圾堆裡翻出來的一樣。可是,他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老僧人也睜開了雙眼,並沒有等他發問,孤心崛就自行的說道,“世間沒有**善良之分,善良和**原本就是人類下的定義,而這個定義的基本標準也是人為設定的。如果說,人類還沒有誕生的時候,那麼,什麼是**,什麼是善良?”

“很好,你又更深一層的理解了殺意的本源。”

。。。

半個月之後,老僧人和孤心崛又一次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