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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之堂。”
“……”
“再有就是由裡及外都是一副模樣,老實說,我也說不清楚這到底算是優點還是缺點,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她並不適合娛樂圈,非常之不適合。”
“你對她的負。面。評。價與她是歧本的女朋友有沒有關係?”
聽到大木陽子就這麼堂而皇之在她面前提起歧本,雙眼黯淡了三分,本來噙在嘴角的笑意也減了三分,清亮的聲音帶了一絲沙啞:“是。”她沒有否認。
雋靈樞的經紀人聽到她說這話把剛喝完水的茶缸子擲了過來,結果大小姐根本不當回事,繼續:“我第一次見叔叔時他很胖,卻不是吃的胖,是一種飢餓症的後遺症。當時中醫說沒別的辦法,只能排毒,所謂排毒就是要吃多少吐多少,然後他就真的吃多少吐多少,吐不出來的就拿手摳,一直到他二十歲,他體內的這種病毒才清理乾淨。”
“……”
“我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對自己狠到什麼程度,但僅僅是這種程度我就絕對做不到。”
“……”
“每當有人問我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歧本的時候我就講這個,再講別的我怕我會哭,我也怕問我的人哭。”
“……”
“沒有見過他是如何艱難的活著、是如何辛酸的往上爬、是如何被人踩在腳下的人憑什麼會得到他?”雋靈樞怨也怨虞美人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站在了他的身側。
大木陽子默然了,他不覺得這個採訪可以播,涉及到歧本的還是問過歧本再說吧。
採訪結束之後,組裡閒人們就在大木陽子的帶領下去搬石頭了,雋靈樞還是死人一樣窩著不動,來到這兒之後本來就事事不順心,還他媽問她關於虞美人和歧本的問題,讓她更煩躁了。
——
虞美人跟阮嚶從城鎮政府出來,口乾又舌燥。
“我覺得他們沒有聽太懂你說的話。”阮嚶說。
虞美人捏了捏眉心,她又何嘗不知道,本來以為會很簡單的申請竟然這麼費勁,在她感覺她都快把未來一個星期的唾沫費完了的時候,對方告訴她一句‘關於災後重建的一應事宜都要聽從上級指示’,學校重建的指令要等上頭下批得個把月之後了。
等個把月之後那些倖存的孩子也就都不幸了。
“先回去,看看有什麼路子可以找找後門。”沒別的轍了。
阮嚶輕應了一聲跟上了虞美人。
“我覺得你很神奇。”兩人行至半途,阮嚶突然說了這麼句話。
虞美人挑起眉梢,雖然她知道阮嚶不會用貶義詞形容她,但她也不覺得她會說什麼褒義詞,畢竟跟雋靈樞時間久了,耳濡目染的也學了一些她的喜惡,她搶先一步問:“難聽話就別說了,我不想聽,誇誇我倒是可以接受。”
阮嚶笑了笑:“這就是我覺得你神奇的地方,你說話太直接了。”
“我也可以拐著彎兒說話,就是說的人難受,聽的人也彆扭罷了。古語說忠言逆耳,我用在這兒你肯定說我裝逼,但事實就是這樣,兩顆心兩張皮,面對面站住,誰還不知道誰?非得藏著掖著不過就是對方說句違心的話,你表面奉承兩句,心裡接句‘這個傻逼’,哪有明面上說‘傻逼’這兩個字兒過癮呢?”勞姿喜歡把那個圈子裡的是是非非帶到她們的生活中,諸如此類的虞美人看的多了。
阮嚶跟雋靈樞認識那麼久,也經常有口不對心的時候,她曾問過她的經紀人,這種情況算是輕視兩個人的友情嗎?她的經紀人當時告訴她,有時候違心的話是情商高的表現,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事事順從本心說話太得罪人,對她以後的發展極為不利。
“可是我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我在這個圈子是晚輩,進組都是先鞠躬,錄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