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點頭,但猛然想起剛才自己懷疑他們是藍焰盟的人,已經否認了,如果現在再說有,他就是欺騙。但是如果他繼續否認下去,那麼他們一到蘭州城,還是會聽到他們門派傳得沸沸揚揚的訊息,結果一樣是欺騙。

也就是說,他在不經意間將自己逼進了一個死衚衕。

想到這裡,不禁抬袖擦了擦額頭上越來越多的冷汗。

袁傲策道:“一個人腦袋裡面亂七八糟的念頭如果太多,通常命都不會太長。”

紀無敵道:“為什麼?”

“因為別人會忍不住想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看看,裡面究竟藏了些什麼。”

黃爺擦汗的袖子已經溼了一小片。

紀無敵對袁傲策涎著臉笑道:“如果阿策想知道我腦袋裡裝的是什麼,不用開啟,直接問我就可以。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袁傲策皮笑肉不笑道:“沒興趣。”

紀無敵眼珠子一轉,擊掌道:“我知道了。”

“不想聽。”袁傲策的經驗在此刻發揮了作用。

但紀無敵又豈是別人手不想聽就乖乖不說的人?他微笑著繼續道:“阿策一定是對我藏在衣服底下的風景感興趣。”

“……”袁傲策眉峰疾抖數下,“那裡有風景嗎?”

紀無敵眼睛亮起。“阿策要不要看?”

“沒興趣。”他回答飛快。

紀無敵的眼睛又黯淡下來。

……

作為旁觀者,黃爺分明從紀無敵的眼裡看到了紈絝子弟逼良為娼時所獨有的猥瑣。於是,對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