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便沉一分,直到後來面色陰鬱的叫人忍不住害怕。

我不敢再看,嘴上卻說:“你都知道的,就算我不說,也總會有人告訴你。”

他卻突然笑了起來:“原來……”

“你讓我怎麼原諒你?我要拿你怎麼辦……”他一直在笑,可那表情卻比任何時候都叫我心痛。

我站起來,搖搖晃晃的。經過沈鐸身邊的時候,他握住了我的手,不同於剛才的盛怒之下,此刻他的手冰涼,卻透出不可思議的溫柔。

“我知道……”我剛一開口,眼淚就掉了下來“就連我自己都沒辦法原諒我自己。沈鐸……過去的一切,你只當是夢一場。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兩個也只能這樣。”

“孩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