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的屋ding,強烈的頭痛干擾著季波的思緒,但季波還是努力的想著這裡是哪……

從現在再往前回憶,季波能想起來的便是沙海時候的事情了……

記憶中基本上都是和安娜在野外趕路的情形,由於大部分時候是季波在駕駛而安娜坐在季波身後抱著他,所以記憶中最清晰的便是安娜xiong部的觸感了……雖然服裝材質很硬,但好在安娜的xiong夠大,再加上季波自己的腦補能力,這觸感的記憶在季波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雖然偶爾季波也會完全變成步行者,讓安娜自己開一會——安娜好像蠻喜歡摩托的。

雖然步行者的速度比不上合金的速度,天知道合金一個坦克為什麼會比一輛和它差不多動力的摩托跑的還快,不過步行者的速度還是可以跑得過很多野獸的,就算是有一些特別快的,有著安娜在一旁火力壓制,逃跑還是很容易的。

不知道是因為可以騎摩托,還是可以起季波變的摩托的緣故,當然也許最重要的是安法的教育有成果,安娜在路上就平復了關於先知事件的憤怒,這讓季波在一路上路過的村子留宿的時候多了一些“娛樂”。

不對不對,季波將縈繞在自己腦海裡的畫面驅散,這些都不會讓他現在出現在這裡,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

季波開始努力的回憶起除了他“記憶深刻”的事情之外的事,然後,他便想起了那讓他分不出天地的滿眼無盡的黃沙。

應該是快走出沙海的時候的事情了吧,原本沙海從未改變的晴朗天空忽然間變成了黃色,安娜做一個老獵人應該是做出了合適的反應了吧……不過季波完全想不起來了,他的記憶基本就中斷在那滿眼的黃沙中了。

應該是沙暴吧……季波也不確定,而當季波打算再努力的回憶的時候,頭便開始疼了起來,雖然頭一直在疼,不過這一次疼痛的更加劇烈了,以至於季波不由得痛呼了起來,接著,季波便聽到附近有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的聲音。

“你醒了啊!”曲奇聽起來有些輕佻,是個充滿了磁性的男聲,隨著一陣腳步聲,這人便來到了季波的身前。

然後季波便感覺現在不是他回憶的好時候了,季波剛剛發現他現在的情況有些遭……雖然身體除了疼之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出現問題是他現在所在的地方。

天花板上吊著一個無影燈,就是手術室用的那種,而季波則就躺在無影燈的正下面,更糟糕的是,季波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綁的嚴嚴實實的,絲毫不能動彈,連腦袋都被什麼東西夾著,連轉頭都不能。不過這些都是死物,最糟糕的是剛剛聞聲走過來的人。

這人帶著一副厚厚的方形眼睛,鏡框也是粗黑粗黑的,而初次之外,季波便看不到他其他的相貌了:淡綠色的連帽的衣服將他包裹了起來,唯一露出的臉部還帶著口罩,怎麼看怎麼像是手術的服裝,就像要驗證季波的猜想一樣,那人馬上又用手推了推眼鏡,由於視角問題原本季波看不到的手也看得到了——白色的醫用手套,上面還沾著血……

臥槽這血哪來的!季波驚恐的看著他,不過這人倒是毫無所覺,繼續用輕佻的聲音說道:“起來了就活動活動,你都躺了一天了。”

季波沒動……

那人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把綁著季波的東西都鬆了開來。

季波詫異的看著這人,難道他不是什麼解剖狂魔?

“我不是變*態哦!”季波的眼神意圖是在太明顯,一眼便被這人看穿了。這人將口罩摘了下來,說道“我從前是個醫生,後來又是戰場醫療,每次給人看病就穿著個習慣了,你被送來的時候正昏迷著呢,不過我檢查了一下什麼事都沒有,我也沒動你,就把你放那等著你自己醒了。”

露出來了一個國字臉,顯得剛氣十足,配上那副粗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