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偏旅旅長愣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們與獨立旅交戰得這麼激烈,並且也殺死了他們不少人。

我們投誠過去的話,會不會受到他們排擠啊?"

副官說道,"受到排擠肯定會的,但是,只要他給我們提供武器裝備,讓我們去打鬼子兵。

這些我們都認了,誰讓我們分不清敵我呢,盲目的阻攔他們呢。"

參謀長說話了,"你們的考慮可能會是多餘的。

對方能對我們喊話,給我們的時間考慮,說明獨立旅並不想對我們趕盡殺絕。

下面的坦克你們也看到了,密密麻麻最少有上百輛。

這些坦克攻上來,我們能阻擋得住嗎?

獨立旅是一支抗戰的隊伍,他肯定是不想看到我們死傷太多人,才會對我們喊話的。

我相信,以獨立旅旅長徐建安的胸懷,絕對會容得下我們的。

更何況,這一次我們是被利用了。

只要我們把事情的原委,對獨立旅敘述清楚,我相信他們會理解的。"

旅長的心情好了許多,"好!既然你們都這樣想,那我們就投誠吧。

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直接放下槍支下去投誠。"

副官有些擔憂,"我們這樣直接下去,獨立旅要是把我們射殺了怎麼辦?"

旅長淡然一笑,"他們若是開槍射殺了我們,就說明他們沒有誠心接受我們。

我們即便談好了條件去投誠,同樣會遭到他們滅殺的。

他們若是坦坦蕩蕩的接受了我們,那我們就賭對了。"

參謀長也笑著道,"讓我們當一群賭徒吧,生!我們能為枉死的弟兄們去爭一份榮耀。

死!就讓我們和那些弟兄們一起來世再見。"

朱慶旺的喊話,已過去了五六分鐘,但對方沒有做出一點的反應,連一句回話都沒有。

朱慶旺的心情一下子變得低落起來,對方竟然不領自己的情,竟然還想與獨立旅拼死一搏。

就在朱慶旺感覺到沒有希望之時,小山頭上有了動靜。

暫編旅的所有士兵,都是雙手舉槍,從山頭上慢慢的向山下走來。

領頭的三人,雖然沒有雙手舉槍,但是雙手卻背在了後面。

他們領著暫編旅剩下計程車兵,向著徐建安他們直直的走了過來。

有士兵剛想上去阻攔他們,被徐建安阻止住了。

來到離徐建安他們還有二十米的地方,暫編旅的人全部停了下來。

暫編旅旅長喬大慶開口說道,"我是暫編旅的旅長喬大慶,我們是下來投誠的,獨立旅願意接受我們嗎?"

看到如此坦然的喬大慶,徐建安滿心的恨意減輕了一些。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阻攔我的部隊突圍?"

喬大慶還沒有開口,參謀長趙文清說話了,"你就是獨立旅旅長徐建安吧。

我們也是聽命令列事,上頭給我們傳達的命令是,有一支鬼子兵的部隊要從這裡突圍。

讓我們無論如何,哪怕全部戰死在陣地上,也要阻擋住這一支鬼子兵部隊突圍。

我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阻擋的是抗戰隊伍獨立旅。

倘若讓我們知道阻攔的是獨立旅的軍隊,我們絕對不會動手的。"

大毛這時候著急了,"你們打仗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打聽過,要對付的是什麼軍隊嗎?"

副官姚明旺說道,"上頭下達命令緊急,我們根本就來不及派人前去仔細的打聽。

上頭只是交代說,有一支武器裝備精良的鬼子兵要從這裡突圍。

再加上你們的武器裝備確實精良,火力非常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