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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還得了場病,眼下如果不再快些的話,恐怕真的趕不上了。
對此我也沒說話,只是心中更加的焦急起來,之後我們又聊了些事情,聊著聊著,就聊到金巫教那裡了,說起了我的開元鼓,道安也和我一樣覺得有些稀奇,於是他便叫我拿出了鼓來給他仔細端詳,他捧著那鼓看了好半天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只見他望著那鼓面上的三個圓圈花紋對我說:“你知道這大圓圈中三個小圓圈代表著什麼麼?”
這個我當然知道,代表著世界觀啊,天上地下和人間,於是便對著道安說了,道安聽完後又陷入了沉思,最後也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又問我除此之外關於這鼓還知道什麼,這個我可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這玩意能招來妖怪,除此之外還真不知道它又啥特別之處,於是這事只好作罷。
我怎麼都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想著即將到來的命運,在塔河能夠順利的找到下一個線索麼,而下一個線索真的就是青丹的下落麼,想著想著,這才稀裡糊塗的睡著了。
一夜無話,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早上七點左右,我這人有個毛病,那就是在火車上睡不踏實,有點響動準醒,這不,就被錢扎紙起床的聲音給弄醒了,這小子行事沒輕沒重的,於是我也只好起床洗漱,等梳洗完畢吃罷了早點之後又開始繼續幹靠,等到下午兩點,我們終於到了這塔河縣。
作為一縣城來說,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了,像這種地方我見得多了,也就看出個好壞,我們吃罷了飯後就找了個賓館先住下,在上樓的時候我問那賓館裡領著我們的小姑娘,說你們這裡最近聽說哪兒出人參了麼?
小姑娘朝著我笑了笑,然後說道:“人參沒有,蘿蔔倒不少。”
我心想著這小姑娘看來是不知道,於是我也就沒說話,而一旁的錢扎紙卻瞎接話說道:“胡蘿蔔還是白蘿蔔啊。”
小姑娘笑了,然後對著他說道:“白的唄,幾位需要麼?”
也就是平常一話趕話,可是沒想到錢扎紙繼續說道:“有多白?”
錢扎紙這話剛說出口,哪兒知道那姑娘忽然把裙子拉起來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只見她對著錢扎紙說道:“這麼白,哥怎麼樣?”
“不需要不需要。”我慌忙擺了擺手,誰能想到這錢扎紙居然無意之間說了一些不敢說的切口黑話,搞得我們挺尷尬的,於是慌忙趁著錢扎紙還沒說出‘多少錢一斤’的時候就將他拖到了屋子裡,關了門,這才鬆了口氣。
要知道我們大老遠又不是消費來了,可有點正經事兒吧,於是休息了一陣後,我們這才出門隨便找了個超市,這種小超市還真挺熱鬧,是個老兩口開的,還有有一幫子老頭兒帶著眼鏡在裡面喝著茶水打撲克,我們裝作路過的行人一人買了一瓶水,給錢的時候我向那管賬的老太太問電視臺怎麼走。
沒錯了,既然那照片是個記者拍的,就一定在電視臺了,而那老太太打量了我一眼後,便對著我說道:“告狀啊?”
我心想著你這老太太什麼邏輯,有去電視臺告狀的麼?要去也去政斧好不好,啊不對,我想什麼呢,於是便對著她搖了搖頭,而那老太太為我們指了條路,在聽她說完之後我們正要往外面走,可就在這個時候那正在打麻將的老頭兒們之中其中有一個忽然笑了,只見他隨口說道:“小夥兒,要去可快去,我跟你說那兒晚上可鬧鬼啊。”
哎呦我去,這一句話頓時讓我一愣,雖然那道安不想節外生枝催促著我走,但是我對那老頭兒的話卻來了興趣,於是便擰開了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口後對著那老頭搭腔道:“老大爺,鬧什麼鬼啊?”
那個老太太一皺眉頭,她似乎覺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於是便對著那老頭兒罵道:“打你的撲克得了,瞎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