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舉起了杯子,然後對著胡白河說道:“先謝謝你了白姐。”

我瞭解胡白河的脾氣,它一項是說到做到,十天以後,它一定能找來一位靠譜的妖怪替我保護蘇譯丹,而這十天裡,我心裡想著,我似乎也得做些什麼了。

於是,當晚再送走了胡白河後,我搖醒了韓萬春,老傢伙渾身一激靈,四下看了看,要說這老傢伙之前的記憶還在地下通道里面跟我要煙抽呢,現在發現自己居然在一飯店裡面,中間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就好像失憶了一般,這種感覺他似乎已經很熟悉了,只見他回過了神兒後便對著我罵了一句:“你說我這是何苦呢,跟你走這麼近沒事兒就讓妖怪上身玩兒,說吧,這次又是哪路的神仙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心裡想著,你也知道你這是何苦,忘了當初怎麼像張狗皮膏藥似的貼著我要跟我合作了?然後抓過酒瓶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對不住對不住,不過說起來你不特派員麼,所以這種和組織接頭通訊的事兒它不聯絡你聯絡誰,對不對,那啥……叔還能喝酒不?”

韓萬春看來沒有真生氣,只見他氣呼呼的舉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後齜了齜牙後,便對著我說道:“上一邊兒去,少拿我那身份忽悠我,這輩子能碰見你算是我上輩子殺大牛了。”

一直以來牛都被人看成一種很有靈姓的動物,上了歲數的老牛被殺之前,都會看著屠刀落淚,這一點倒是真的,所以自古以來人們都把‘殺牛’比喻成作孽,錢扎紙見韓萬春這幅樣子,便捂著嘴偷笑,韓萬春瞪了他一眼,一邊抄起了筷子夾起了一塊冷掉了的洪少榮一邊對著他說道:“你笑個屁,啊對了,小遠,來說說這回妖怪找你幹什麼啊,是不是有啥好買賣?”

我心想著你這什麼邏輯啊,妖怪找我還能有什麼好買賣,無非就是那些事兒唄,於是便把方才胡白河說的事情告訴了他,韓萬春將這事情聽了個明白後,便搖頭嘆道:“我就說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麼,唉,恐怕咱們這陣子又得提心吊膽的了,不過我就納悶了小遠,你說為啥那些傢伙這麼費盡心思的想要你的鼓呢?”

我上哪兒知道去,我苦笑了一下,那韓萬春見我沒說話,便提起了酒杯,然後安慰我道:“算了,你也別想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我就不信,難道聽見危�兩芯筒恢值亓耍棵皇露��彩掠心閌邐夷亍!�

說起來這老混蛋雖然看上去市儈猥瑣,但身子骨裡面還真有那麼一股子俠氣,特別透過上次的那事就能表現出來,要知道那都鬧出人命了,要他是一普通的勢利眼的話,我相信他現在早就跟我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了,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按他的話來說,那就是韓家的人只有餓死的沒有怕死的,那種有福可以一起享遇難了自己卻躲老遠的事情他可真做不出來。

其實我在聽他對我說出這些話後,心中真的很溫暖,畢竟我也算是經歷過不少世態炎涼了,知道人心這玩意兒可真夠可怕的,特別是那些表裡不一的傢伙們,明面上十分善良仗義,但背地裡面卻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不過說起來也許這正是現代人的通病吧,而且表裡不一的傢伙裡面也有好人,就像這韓萬春,誰能想到這麼個裝神弄鬼吃喝瓢賭的猥瑣老騙子,心腸卻這麼仗義呢?還有那錢扎紙,誰能想到這麼個瘋瘋癲癲的宅男居然是一個妖魔剋星呢?

由此可見,看人真的不能光看外表,只見那韓萬春剛說完這話,錢扎紙便接茬兒說道:“春叔,其實你真得小心一點了,你那麼貪錢又不會法術,這很危險的。”

錢扎紙一項是快人快語,哪料到他話剛一說完韓萬春便老眼一橫,然後對著他說道:“怎麼著?瞧不起殺人犯啊你?”

“沒有沒有。”錢扎紙慌忙擺手說道:“其實我特崇拜您,這樣吧,這幾天我接茬上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