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咯噔一聲。

只見拐角不遠處還有一道緊閉的木門,那木門兩邊分別站著兩個赤膊上身的中年人,這兩個人都梳著寸頭,臉上用油彩畫著詭異的花紋,看上去邪裡邪氣的,我心裡想著,看來春叔他們一定就在那木門之後了。

有的時候我真的挺佩服這幫邪教的,你說他們玩的怎麼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東西,之前這麼做,現在居然還這麼做,一點新意都沒有,我心想著這些傢伙是不是腦子全用在開發邪術上面兒了?難怪他們之前會滅教了,因為落後就要捱打啊,就這群豬腦子還妄想要推翻佛教?

別開玩笑了,估計現在連當地一派出所都能把他們給剿滅了。

想想上一次我下地窖的時候,確實被這地洞詭異的氣氛給鎮住了,但是這次卻不同,我當時心裡除了鄙視他們之外,並沒有別的情緒,於是我也就沒猶豫,都到這份兒上了那還不直接衝上去,而且我看那木門下邊也沒有門檻,這就是說,胡白河完全可以發揮實力。、那我還怕他們個毛,想到了此處,我便對著他們點了點頭,錢扎紙十分興奮的攥著兩把紙刀,陳歪脖滿臉悲嗆的握著匕首,胡白河打了個哈欠,我則冷笑了一下,然後我們幾個人快速的衝出了拐角,那門前守著的兩個人發現了我們,他們楞了一下,還沒等說話,就被胡白河一人一個耳光扇倒在了地上。

然後,我飛身上前一腳揣在了那扇木門之上,那門並沒有上鎖,咣噹一聲之後就被我踹開了,一股熟悉的噁心氣味伴隨著陣陣說梵音不是梵音說咒語不是咒語的聲音撲面而來。

這房間遠遠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緊皺著眉頭,房間內很是潮溼,屋子正中立著一座神案,這一點又同那黃善的地窖擺設相吻合,只不過神案上供著的東西卻不是肉菩薩,而是一尊詭異的雕像,那雕像是一個雙手反綁長髮披肩赤膊上身的中年男子,雕像的面孔朝天,做痛苦掙扎狀,雕像的身上纏著一條碩大的雙頭黑蛇,那蛇盤繞著它的身子,自下而上,兩個舌頭一左一右對著那雕像的腦袋,一隻張嘴一隻閉嘴,張嘴那蛇毒牙尖銳,閉嘴那蛇則吐著信子。整座雕像微妙微翹,彷彿就好像有生命一般,看在眼中,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而讓我驚訝的,卻並不是這奇怪的雕像,也不是那八個臉畫的跟猴屁股似的中年人,而是那些中年人圍著的東西。

那些中年人在雕像前面圍了一圈,原來那神案之前還有一張長條石凳,石凳之上躺著一個下半身蓋著紅花被子的女人,那女人上半身**雙目緊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且被畫上了很多詭異的圖形,那些影象就好像象形文字,右手被一箇中年男子牽著,一條小蛇咬著她的小指,那條小蛇乃是一條死蛇,後半段的身子被切下,供在了神案之前,剩下的另一半則攥在一箇中年男子的手上。

在我們剛破門而入的時候,那個男子滿嘴的鮮血,似乎還在吸允著那死蛇的傷口,而旁邊那些人則不斷的唱著什麼詭異的咒語,見我們忽然出現,這才停下了吟唱。

心中猛地一驚,那個女人,竟然是那個紀敏,也就是聶寶中的女朋友!!

這些該死的傢伙還算是人麼?!

就在我不有些愣神兒的時候,那些人明顯的慌張了起來,只見他們之中有一個好像管事兒的人對著我們喝道:“幹什麼!?”

我沒有搭理他,只是轉頭望去,這房間三面都有類似牢房的所在,在一間牢房裡,我發現了韓萬春和聶寶中,他倆都被綁了手腳,嘴裡似乎塞了好像麻核之類的東西,所以說不出話來,不過看上去並沒有事。

沒事就好,我心裡稍安,與此同時,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出現,我心想著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啊,怎麼好像除了害人之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