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看了看他手中的打掃工具,點點頭:“芥川爸爸,辛苦了。”

芥川爸爸苦笑:“怎麼能說是辛苦呢,是我們麻煩你了才對。明明是大人,卻要你一個孩子來保護。”

“這是應該的。”絕沉靜地說。走到地下室的中心,將芥川慈郎放了下來,咬破中指,以自己的鮮血在少年的額頭快速地不斷地勾畫著奇異卻詭美的圖形,當最後一筆完成的時候,鮮豔的圖形閃過一抹光亮,隨即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