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師傅。”陳若思忙推遲道:“我還年輕,才疏學淺,要跟你學的地方很多,加上我也不是那個當掌門的料,我看還是等到見了師兄他們,商量一下再說好了。”

慕容天正要再說些什麼,陳若思搶先說道:“師傅,有人來了。”話音落下,“噔噔噔”數道黑影從樹枝頭飛竄了下來,飄落至了陳若思他們前面數米遠的位置。

陳若思抬頭看去,見是十來個手拿長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看他們的打扮,並非哪門哪派的人物,心裡不由感到非常的吃驚,仔細的打量了幾眼那來人,開口說道:“我是靜心道觀的陳若思,你們是哪路朋友啊?不知道前來有何貴幹?”

一臉色紅暈,尖嘴猴篩的中年男子叫嚷道:“明人不說假話,我乃羅派掌門,聽說貴派解散了,故前來一觀,順便打探一下‘修神譜’的下落,識相的話,就交出‘修神譜’,我們放你們這一老一少的性命,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哦,是這樣的啊。”陳若思裝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十來個中年漢子,說道:“不過,你們後面又來了兩路人馬,我將‘修神譜’交給了你們,他們來了,那我們就無法應付了。我看這樣,你們等會,等那兩路人馬到齊了,你們三家商量一下,或者你們三家來個公平的決鬥,勝出者才夠資格得到‘修神譜’,這樣也不自如讓我們為難,你們認為如何?”

“恩,有道理。”一箇中年男子脫口而出。

“啪”先前自稱掌門的男子,一巴掌打在了說話的男子臉上,怒吼道:“混蛋,好什麼好,我們才這麼幾個人,怎麼同那兩路人爭啊。你小子也不動動腦子,跟我混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副豬頭豬腦的,一點長進都沒有。”罵完手下,回頭冷笑著看著陳若思和慕容天說道:“混小子,你這種伎倆也在老子面前耍,你的目的是不是好讓我們三家相互殘殺,你們乘機溜走啊?”

“哈哈。”陳若思輕笑了聲,說道:“不是的,我還沒有想到這些,看來我還真是連豬都不如呢,多謝你的提醒,我現在就是這麼個想法了。”

先前捱打了的黑衣人說道:“掌門,那小子罵自己連豬都不如,真是可笑,看來他們也都是傻頭傻腦的人了,沒有什麼可怕的,在那兩路人趕來之前,將他們幹掉,搶走‘修神譜’得了。”

陳若思聽此,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我連豬都不如,沒有想到有人連我都不如,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在江湖上混的。”

慕容天小聲的說道:“思兒,不要跟他們磨嘴皮子了,想想該怎麼辦吧。”

“師傅,這就是我的辦法啊。”陳若思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定是為了‘修神譜’,我跟他們耍嘴皮子,只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好等那兩路人馬上來。然後想辦法讓他們相互爭鬥殘殺,也省得了我們動手,這不是很好的辦法了麼。”

一黑衣中年男子說道:“老頭,你們在滴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啊?快交出‘修神譜’來,否則我們可真動手了。”

陳若思笑了笑,感應到了空中數丈之外有響動,而且他還聽到了空中已經有人說話的聲音了,他估計其他兩路人馬的先途隊伍,厲害的角色,一兩分鐘後就能到,他故意拖延時間,說道:“這位大叔,你不要急嘛,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回答上來,我二話不說,就將‘修神譜’給你們,你看怎麼樣?”

那黑衣人的頭領掌門說道:“說吧,但我希望你別耍花招,否則對你們不客氣。”

陳若思低頭假意思考問題的樣子,沉默了會,抬起頭來,觀察了一下空中的情形,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並開口說道:“這個問題啊,你得結合我先前向你們所說的話去想,我的問題是豬有什麼本事?”說完,詭異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