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蝗喝嘶胤考淞恕�

雖然只是一個行宮,但修建的很是不錯。帶了家眷的阿哥們,會單獨分到一個小院子,珊瑚早早的下車,已經將房間給安排好了,正屋自然是胤禛和雲容的,旁邊的兩間,弘暉弘昀一間,三個小包子一間。

胤禛大概也沒和十四聊天,雲容回來沒多久,胤禛就也回來了。趕路一天了,大家也都是很累了,當即就傳了晚膳,馬馬虎虎的用了之後,就各自回房了。

雲容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胤禛正皺眉思索著什麼,走到他身邊坐下,一邊將他的髮辮拽開用毛巾擦著,一邊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我印象裡,原本康熙四十四年,汗阿瑪是沒有帶著我們出巡的。而且,近兩年雖然太子做的過分,但汗阿瑪對太子並未完全失望,還算是寵信太子,每次出巡,也基本上沒有大事發生。所以,我一開始覺得,這次出巡,只是很普通的一次和蒙古部落的聯姻。”

雲容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輕聲問道:“你可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今兒我不是一直騎馬在外面走著嗎?我發現,沿途的河流偶爾會有動物的屍體飄過。”胤禛說完看了看雲容:“你也知道,這種情況代表著什麼。”

“瘟疫?”雲容臉上神情變了變,想了一下臉上神情又古怪起來了:“野史上說,熹妃受寵是因為你患時疫之後盡心照顧你,才得了你青眼,這件事情可是真的?”

胤禛瞥她一眼:“你也說了是野史了,不過,我患時疫倒是真的。只是,那會兒我在江南,汗阿瑪怎麼也不會讓府裡的女人再過去一個服侍我的,江南那地方,可不缺美女。”

就算不在江南,而是在府裡患了時疫,自己要挪到莊子上,必須要派個格格跟過去,也只能是鈕祜祿氏。那拉氏那會兒正因為弘暉的病逝而灰心喪氣,整日裡呆在佛堂中。李氏要打理府務,要照顧體弱的弘昀,年氏又沒進門,這跟去的人自然是要從下面的格格里面選了。

武氏和宋氏在府中經營多年,自然是不願意跟著去送死的。而鈕祜祿氏,剛進府,沒根基,沒寵愛,沒兒子,她不去誰去?破釜沉舟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他若是連這一點兒都看不透,那就真是白痴了。

雲容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胤禛:“這一次,皇瑪瑪要給你的那個秀女,就是鈕祜祿家的吧?嘖嘖,真不知道她是能帶給你好運還是帶給你黴運。”

胤禛哭笑不得的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吃醋也要有個度,沒有的事情就不要扯了。再說了,你也說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更何況,我若真是寵愛熹妃,怎麼可能在那拉氏死後不晉封她為皇后,非要等弘曆登基了才抬了她這個皇太后?”

雲容心裡的鬱悶這才散開些,報復似的在胤禛臉上掐了一把,在胤禛有動作前趕緊放開,一本正經的說正事:“那你說,這次我們有可能是遇上瘟疫了?”

瘟疫和時疫可不一樣,瘟疫一次能死一座城,時疫一次只死一個人。

胤禛神情嚴肅的點點頭:“很有可能,本來八月份天氣應該轉涼了,可是你有沒有覺得,這會兒的溫度,比在京城那會兒的要高?”

雖然才趕了一天路,但他們腳程不慢,這會兒已經到遵化了。遵化和北京,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確實是兩個地方。正常情況下,他們應該是越走越冷的。北邊的溫度,是要比南邊的低的。本來京城就已經很靠北了,這溫度反而高了,那就有問題了。

“確實有點兒,但現在我們也不能確定,總不能去給汗阿瑪說,我們覺得河裡有死老鼠周圍氣溫比較高,所以覺得前面可能會爆發瘟疫吧?”

雲容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只好問一下邊緣問題:“下一站是什麼地方?可有行宮?”

遵化是因為有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