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當然,身為領主,我的清譽一向……」

話沒說完,就聽身後傳來卡菲爾冷冰冰的聲音:「那這個你怎麼解釋呢?」

「都說了我是清白的,這一切都是誤……」索爾順口說著轉過頭,待看清卡菲爾手裡的東西,當即魂飛魄散:「是……誤……

那個誤……」

「誤什麼?」卡菲爾冷冷一笑。

在她手裡,赫然提著索爾床上的床單。更要命的是,在床單中間有幾點怵目驚心的血跡,同時一旁還有些不明液體留下的淡黃色印痕。

在場的都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這兩樣東西意味著什麼。

於是,房間裡的氣氛變得無比尷尬。不只是眾人神色古怪,連一直力挺索爾的瑪莉,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老孃我千方百計,費盡心機,用了那麼珍貴的東西,最後居然便宜了這隻蛇妖?天啊!卡菲爾,我對不起妳……

這時候,卡菲爾早已氣得臉色鐵青,她顫聲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昨晚究竟做過什麼?」

索爾抬起頭,已是淚流滿面。我昨晚確實有做過什麼,但並不是跟小美啊!

可惜證據確鑿,縱然他巧舌如簧,這時也是百口莫辯。

於是,他只能一再無力地重複:「妳要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卡菲爾怒極反笑,她指著床單上的血跡道:「哦,那你告訴我,究竟是怎樣?」

「如果我說,是我不小心掏鼻孔流出的血,妳信不信?」

瑪莉剛要說話,突然啪的一聲脆響,震撼了所有人。

狠狠給了索爾一個耳光,卡菲爾氣苦道:「混蛋,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跟著,她哇的一聲大哭,跑了出去。

事已至此,眾人也都不好再說什麼。他們紛紛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索爾,嘆息著向外走去。

「妹夫,我真想不通,卡菲爾哪點不好……唉!」長嘆一聲,列斯塔從索爾身邊走過。

「領主大人,我知道您很苦悶,但也用不著……」裡德說。

「果然對你們人類來說,只要是個母的就可以了。」曼森一臉鄙夷。

「我就知道,您對王都那晚還念念不忘。」克雷斯一副我什麼都了的表情。

「你……我……唉……」瑪莉,則發出三個意義不明的嘆詞。

出於某些原因,索爾不能出賣正主,所以面對眾人的誤解,他實是有口難辯。嗚嗚嗚……有沒有搞錯,一夜風流而已,不用搞到身敗名裂這麼離譜吧?

臨到出門前,瑪莉還在奇怪:「這隻蛇妖難道也喝了酒嗎?不然高地雪莓的花蜜怎麼會對她起作用?另外仔細想想,她只是只蛇妖,沒理由會流血吧?

「而且,蛇妖是召喚獸,真要把她藏起來,只需要收回體內就可以了,哪用得著藏在衣櫃裡?」

不過再想這些已經是多餘的了。事情到這種地步,瑪莉根本就是罪魁禍首,她自然也不會傻到主動說破。

「唉!索爾、卡菲爾,請原諒我吧!這只是一次技術性失誤而已。」心裡這麼說著,她也出門離去。

所有人都離開後,一直倚在牆角的奇普這才走到索爾身邊。這時若有第三個人在,一定會大吃一驚,原來他也在這裡啊!

從進來後奇普就沒說過一句話,在他刻意沉默下,似乎連存在感也完全剝離,以至於連房中眾人都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索爾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奇普,我知道只有你會相信我,我跟小美之間完全是清白的啊!」

奇普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那樣子好像在苦笑,不過由於他的臉總是萬年不變,因此也無法確定剛剛那究竟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