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裡那畫面都能清楚,不像這次這麼虛,只能看的一個大輪廓,”我將報紙甩到一邊,轉身向臥室走去,“這照片要再虛一些,幾乎就看不清楚人了。”

“蔚蔚,畏首畏腳註定斷不了禍根,你要是想在這寧嘉活下去,就得狠下自己的心來,”他頓了頓,“要不要我幫忙?”

“什麼忙?”

“總之,我為你好就是了。”

從在英國到現在,沈嘉幫我的忙實在是太多。他比我聰明,比我有心機,我沒有理由不信他。在這個時候,要是身邊沒有個人出主意,實在是很驚險。

但我沒想到,他的忙竟是這樣幫。

寧嘉雖有幾個大股東林立,但其餘份額還是有著其他零散股東承擔。其實更通俗的點來說,這幾方似乎在維持一種奇特的均衡,有這種態勢,有些人不至於翻天,但也不至於太高高在上一家獨大。

但我沒想到,幾天沒見,沈嘉傳來的,竟是收購散股的訊息。

“我們走到現在,必須有後路,我大體算了算,如果將這散股收的差不多,”沈嘉抿了抿唇,計算器按的啪啪響,“你的地位就少受一些威脅。他們現在敢這麼肆無忌憚,人人都瞅你的位置,就是因為你雖是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