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麼精明的他,會什麼都不知道?”

“不,他知道,只是不管,任由事情發生,我知道他是在臥薪嚐膽,想把茂源給毀了,他還以為我們對這些事都不知道,可是我們早已經清楚的很,”向姍頓了頓,“不對,或者我們前面表達的不對,他不是不管,他已經插手了。他利用他在英國的人脈,讓我的照片拿的更順利。你們所在片區的Jack,那可是南安大學的朋友。”

這句話落,我的天塌了下來。

我甚至,握不住話筒。

其實這些事情我心裡早有預感,但偏偏是不願意相信。有些事,你已經想到的,和別人告訴你,完全是兩個感覺。前者尚可逃避,後者卻連藏身之地都沒有。

話筒裡那刺耳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消逝,只聽到冰冷機械的嘟嘟等待聲音。

我躺在沙發,多希望自己沒有接通這個電話。

本來我以為自己夠狠,但是事情不到最後,還想為自己尋找個退路。

但是事已至此,連我自己都沒有了回頭的理由。

不管怎麼說,明天都是我的好日子,如果今天哭的眼睛紅腫,明天不知道又得怎麼會被那些媒體捉著說來說去。那些記者眼睛都是屬顯微鏡的,蛛絲馬跡都能瞧得出來——只是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