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總參張上將主持的一個小會也在持續,東北軍區已經把小松離去的報告送上軍政會,東北軍區最後的結論是逃兵,以逃兵論處,在中國的法律體制裡面逃兵和叛國沒有界限上的區別,可以說,一旦確認為逃兵,除非你離開這個國家,否則你完了。

張上將苦笑著說:“我想了很多辦法,不惜去求劉松照的母親陳小美同志,好不容易把劉松照留在國內軍界,只是為了給國內保留一個會打仗的人,現在還被你們弄成了逃兵!逃兵,對於其它人來說是個很恐怖的罪名,後果也很嚴重,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劉松照是新明國國王陳維政的表弟,他去到新明國,高官任做,部隊任挑。你們這是把一員大將拱手送給陳維政啊!想當初攆走陳維政,我們軍界吃了十年虧,這一次再攆走劉松照,結果只有比上次更恐怖。”

“這個小小的副營長,沒有張總參說得那麼厲害吧,”政治部康上將說:“我們對人的評價要有依據,這個逃兵應該達不到張總參這麼高的評價。”

“新明國的擴張,有兩個人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一個是陳維政的內弟,現在在英國牛津大學讀書的劉裕,一個就是東北軍區的劉松照。劉松照計定僚南,*殺僚南判軍,收服中越南越,反手定計扶南。劉裕三計定瓦國,通殺北越,智收清邁,計定湄南。我們一直想,因為新明國有一個劉裕,國內一定要想方設法留下劉松照,否剛真要對陣起來,連個象樣的對手都沒有。你們在坐者,不是我說你們,與新明國二劉對陣,你們率領一個大軍區不夠他們一個集團軍收拾,不是他們的軍隊有多厲害,而是二劉的智力與你們不是一個檔次。”張總參說得一點都不客氣。

西南軍區司令左志祥說:“當時我想把劉松照留在西南,給他一個旅,讓他在我這裡打造一個比紅河軍區的山地旅更強的現代化旅,上面考慮我們離新明國太近,把劉松照送到東北,結果,成了逃兵!作為國務委員的兒子,當逃兵,真是笑話。”

國務委員劉德厚的兒子,新明國國王陳維政的表弟,南越人樹成再生佛祇的劉松照,居然活生生*成一個逃兵,現在是應該蕭何月下追韓信,還是派人殺掉劉松照以絕後患。大家討論。

翟上將說:“殺掉劉松照?你們別開玩笑了,敢動劉松照,陳維政明天就會向中國宣戰。”

“難道我們還怕了一個小小的新明國不成!”說話的是總物資部的一箇中將。

“你們不怕,我怕!”翟上將說:“如果新明國不提供軍用太陽能板和軍用電池,以後別叫我去求人。”

大家都知道,上次之所以能夠與新明國進行邊境貿易,用稀土和金屬原礦易貨換取新明國的太陽能板和電池,都是翟上將的功勞。現在能夠跟新明國說得上話的軍政會高層人員不多。翟上將就是其中的一個。

把討論結果上報軍政會,總參秘書處轉來公安部的訊息,兩個小時前,劉松照在紅河古宜慶山縣龍山鎮陳村出沒,公安部認為,抓逃兵是部隊的事,公安不適合參與,至於首都三個特警的案子,已經查明與劉松照無關。

當古宜軍區的部隊來到龍山陳村時,已經是半夜十點,距離陳維政和小松離開,已經足足四個小時。龍山騎士以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賓士,深夜時,到了春城。到春城才發現,這裡的部隊開始嚴查,對所有車輛都嚴加盤查,特別是紅河牌的車輛。陳維政遠遠知道,這些只為通輯一個人,那就是小松。

陳維政看到這個情況,認為不能再在國內逗留太長時間,立即更改之前的計劃,改走春城到傣州的高速,儘快離開中國。

讓小松躲進他的小儲物袋,把小松的車牌換成一塊紅河民用車牌,開車的是一個名叫陳中南的男人,副駕沒人,後排躺著一個女孩,睡得正香。

從春城取道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