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幾步,才退到安全地帶。

“呵呵,大青山的猴子惹不起,沒衝你撒尿算是輕的”劉軍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還有這事兒?”沒有想到龐旭卻來了興致。

“你以為呢,這群畜生囂張著呢,走吧,還要摘野菜呢。”劉軍浩說著拉了他一把。

沖人撒尿的事情恐怕只有大青山的猴子才能夠做出,不過這東西雖然調皮,但也通人性,只有在你侵犯它們的領地的時候才會發起攻擊,一般也不會做的太過分,而且他們也因人而異,看到經常進山的人它們就會躲得遠遠地,因為這樣的人都教訓過毛猴子,它們也記打。

劉軍浩這次領著三人進山倒也不是純粹瞎逛,他準備在山裡邊採些野菜回去吃。

又朝山裡走了不到五百米,張倩突然充滿歡喜的叫道:“野蘋果,都紅了,誰也別和我搶”說完就快步朝一人高的果樹跑去。

“別動,那果子不能吃,不是野蘋果”劉軍浩一看這通紅的果子,趕忙叫住她。

“怎麼了?”張倩聞言停住腳步。

“那果子叫腫脖子果,是有毒的,吃了人的脖子就會腫脹一大片。”劉軍浩解釋道。

這腫脖子果是山裡的土叫法,從外形上看和蘋果很像,不熟悉的人經常會誤認為是野蘋果摘了食用,吃過後不到半個小時脖子就會腫起來,通紅通紅的,不過這種果子倒也不致命。

“幸虧沒有吃,否則就慘了”張倩聽了他的敘述有些怕怕的拍了拍前胸。

“沒有那麼嚴重,山裡的野果大部分都是沒有毒的,只有極個別的吃了才會出事,其實有沒有毒只要看看這周圍有沒有動物或鳥類的活動痕跡就能夠大致分辨出。就拿我們剛才吃的桑葚來說,它周圍有很多鳥糞,你看這顆腫脖子樹,周圍連野獸的糞便都沒有見到。”劉軍浩說著領三人繼續進發,不大一會兒就找到了一大片野菜。

“這東西也能吃?全部是刺呀!”張倩有些困惑的咬著牙抓住一棵,然後使勁的從土裡拔出來,“這不是野蘿蔔吧,根這麼小。”

“這叫野辣菜,別看模樣不咋地,但是等炒了之後你就知道好不好吃了,”山裡的野菜多的是,這野辣菜就是常見的一種,弄回家在涼水中洗淨後,放過鍋裡焯一下,拌、炒、蒸都能吃,尤其是焯過之後切碎涼拌,再倒些香油,那滋味咬到嘴裡,濃烈的清香撲鼻而來,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滋味。

他們將這片野辣菜拔個精光,連一棵也沒有剩,採了足足大半蛇皮袋。

走到山溪邊的時候找到了一大片薄荷,這東西也能吃,清熱去火,做出的薄荷炒蛋吃起來有一股別樣的薄荷香,非常開胃,農村常用它治療咳嗽。一般小孩子咳嗽了根本不用吃藥,只要吃上一大碗薄荷炒蛋,保管再嚴重的咳嗽都能治好。

接下來他們又在一顆倒下的大樹根部發現了很多蘑菇,幸虧山裡的蘑菇很多都有毒這個說法龐旭三人都很清楚,加上剛才的野果事件給他們提了個醒,三人才沒有貿貿然然的採摘,直到劉軍浩點頭肯定沒毒才動手。

出山的時候兩個女孩子空著手在前邊悠閒地走著,劉軍浩和龐旭一人扛著兩大包野菜,龐旭有幾次都想把蛇皮袋扔了,這玩意兒一包都有二十斤,劉軍浩還好說,有的是力氣,但是對龐旭這個沒怎麼幹過活的人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中午的菜自然就是這些野菜了,下午雖然再三挽留,龐旭他們還是走了,不過走的時候都是大包小包的,劉軍浩一人給他們弄了幾條黃鱔,然後又將上午採的野菜給他們弄了很多,直到三人連連推辭他才住手,龐旭也再三邀請劉軍浩有時間到他那裡去玩。

送走了三人劉軍浩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每天的日子越過越有規律,一般早晨吃過飯刷過碗就和趙教授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