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感到不滿,那她也沒有壞到哪裡去。

至少皇后宮中,那一頓跪罰掌摑勒脖子的屈辱沒有引發她的寒毒。

用指尖撥了撥自己的下巴,嚴頌道:“如何能夠等得了,宮中現在鬧得是雞飛狗跳,各宮嬪妃都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能不過來看看這整件事的製造者嗎?!”

齊清兒聽著也不生氣。

身子尚且酸乏痛楚,沒有必要再大動肝火,何況嚴頌的脾性她又不是不瞭解。

要不這麼說話,倒是不正常了。

“你先出去等著,我一會兒就出來。”齊清兒說著上前幾步,將嚴頌請了出去。

轉身安撫著竹婉的肩,“實在對不住,先把這些藥喝了吧!”

竹婉忍著痛,臉頰微紅,“沒什麼對不住的,他也沒看到什麼,這藥我自己能喝,郡主還是快些出去吧,免得他一會兒再衝進來。”

齊清兒聽著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覺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臨了給了個微笑安撫的眼神,拍了拍竹婉的肩膀,走出了屋子。

嚴頌負手站在抽滿了綠芽的拂柳樹下。

見齊清兒出來,轉身便迎了上去,一把握住了齊清兒的手腕。

齊清兒不盈一握的站著,飄飄然道:“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沒事也好把一把,多少也是肌膚之親啊!”嚴頌細數了齊清兒的脈象之後,方咧嘴笑了笑。

只是這笑,不再有從前的陽光與無拘無束。

齊清兒埋了埋頭,欲抽回手腕,卻發現他抓得更緊,道:“好了,別鬧了好嗎?你這樣抓著,我手疼……”

“那換個姿勢好了。”嚴頌說著,揚手搭上了齊清兒的肩膀。

摸著她脖子上深深淺淺的紫痕,轉了稍微的嚴肅的表情,道:“你事先和我說一聲,不就沒那麼多苦受了麼?”

齊清兒也不撥開他的手。

她知道越是拒絕,嚴頌就越來勁。

“本就是苦肉計,哪能不先吃苦頭。”她淡淡道。

嚴頌將整個手掌環住了齊清兒的脖頸,挪了挪身,道:“我知道你會算計,但從來沒有發現你原來還這麼陰毒。傷在我手上也就罷了,至少都是自己人,手法上總是穩當的。現如今,你是不管不顧,豁出去了拿自己的命賭。”

他說著將聲音拉長,緩緩貼近齊清兒,在她的唇邊道:“這也是我的命,麻煩你下次再要用它的時候,先和我彙報一聲。”

齊清兒覺得唇前被灼熱的氣息噴得癢癢的。

她對上眼頌的雙眸,遊走在兩個琥珀色的瞳孔之間,剛欲說話,嘴就被一股黏著的蠻力給堵上了。

嚴頌在沒有感觸到強烈的牴觸之後,吻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似要吞下齊清兒的每一寸每一分。

而此時,祁王正娓娓地站立在佛柳樹邊。(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八章,何如畫中仙

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在那裡站了多久。

他靜靜地看著被嚴頌擁吻下的齊清兒,一言不發,也無太大的表情,只是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始終沒有從齊清兒的唇上挪開。

可以說他在自己找罪受嗎?

良久,齊清兒感覺不到嚴頌要鬆開的意思,開始有些反抗。

穿過眼前嚴頌細密的烏髮,這一幕讓她有時空重疊的錯感,然後是從心底激流而上的翻江倒海。

她抬手向嚴頌的手臂伸去。

然面前那個如畫之人的淡定和氣定神閒,讓她將原本欲推開嚴頌的手握在了嚴頌的手臂上。

這一握,更讓嚴頌無力抗拒的越吻越深。

直到他發現她面前的齊清兒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