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擊,沒幾個月就病逝了。”

“一個人看店真辛苦啊。”杜佳駿說。

“嗯,村子要搬,店也得搬,等搬去了新地方,再請人。”老闆說著,指指嚴實笑道,“他們這一隊過來,可把我忙壞了呢。”

嚴實一組人把旅店的糧食都吃光了,等他們離開後,老闆關了店,開車到城裡進貨,而霍明海他們在這當口,來到了旅店,老闆娘接待了他們。

杜佳駿一言不發地牽著霍明海往樓上走,嚴實也吃飽了,起身收拾碗筷,老闆擺擺手叫客人去睡覺這兒由他收拾就好。

大廳裡只剩下老闆一個人,他又點了根菸,一邊吸著,一邊望著桌子發呆。

“老闆。”走到樓梯口的霍明海忽然說,“你聽過靈魂實驗嗎?”

老闆一愣:“靈魂實驗?做什麼的?”

“這個實驗是為了驗證人的軀體死亡後,靈魂會以另一種形式繼續存在。”

“靈魂……繼續存在?”老闆啞然失笑,“這不是成了鬼嘛!”

老闆娘抱著兒子坐在丈夫身邊,小男孩正撥弄著菸圈玩。

“他們……他們也許回來了……”

“明海……”杜佳駿偷偷扯扯他,把他拽上了樓。

老闆彈彈菸灰,似乎在回味霍明海的話,煙很快燒到盡頭,老闆又點了一根,忽然心血來潮地把菸灰灑在桌上,鋪了薄薄的一層。

“呵呵,靈魂啊……”老闆用手指在菸灰上胡亂地划著,“老婆,兒子,你們在不在?回來了,就寫幾個字唄?”

真的有那麼一陣微風拂起,像是有人抬起了手,薄薄的菸灰上,多了幾個字。

煙少吸。

爸爸。

夜深了,霍明海睡不著。

大毛二毛聲音太大,隔著一面牆,哭喊聲和咚咚咚聲直往耳朵裡鑽。

“好激烈。”杜佳駿望著天花板。

“為什麼是咚咚咚聲呢?”霍明海也望著天花板。

二毛跪=趴在床上,聲音都哭啞了,腰肢被扣住,身子隨著大毛的力道一下一下往前衝,床板一下一下地搖晃,撞在牆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我一直想問,這玩意哪來的?”大毛抽=出一截,滴上潤=滑,一用力又連=根=捅=了進去。

二毛欲哭無淚,髮型師友情贈送,說是看他和大毛那麼曖=昧,早晚能用得上,沒想到被他說中,潤=滑劑用在了自己身上……

二毛經不起大毛的折騰,手一軟,臉埋進了枕頭裡,枕頭很快溼出一片水跡。

大毛見他那麼辛苦,想著幫他一把,摸向二毛腿=間,捕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玩意,二毛雖然在哭,但身體很誠實地被=操=爽了!

大毛再也不客氣,扣緊腰肢,加快速度,連=根=抽=出後又整個捅=了進去。

“啊嗚……慢點……操!”

“我這不就在=操=著嗎?”

“你他媽的不懂憐香惜玉嗎?!”

“你能算是玉嗎?”大毛抓上二毛的那根玩意,大力擼了一把,二毛啊的一聲,一股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出來。

“停!停!”二毛哀嚎。

大毛停了下來,等二毛射=乾淨後才繼續用力,還抽空往床上摸了一把。

“嘖嘖,你把床單弄溼了。”

“嗚……臭毛,還沒插夠啊?!”二毛兩腿發軟,一股倦意蔓延到全身。

“我是臭毛,你是臭二毛。”大毛扳過二毛的臉親了親。

二毛用腿蹬他:“做哥哥的,不是應該讓著弟弟嘛?!”

“給你操?”

“當然……啊嗚……輕點……”

“反正我不是你親哥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