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不就是下跪麼,憑她女帝,是她這身體本尊的娘,她忍了,那些年的*愛也不是假的,她也忍了。可是眼前,她很多事情不能忍!他們這些個所謂的證人證物,說起來就是胡編亂造,亂得跟麻花似的,還好意思說是罪證?我呸!你們這些人有沒有腦子啊拜託!

“稟母后,當日兒臣因為太子身中劇毒,才請命遠赴長恨國求取解藥,在此之前,兒臣不曾認識任何一個長恨國國民,”鄭言憶的嗓音十分淡漠,她只看了一眼女帝,便將目光轉向了滿朝大臣,剛剛,可是有很多人都沒開過口的,怎麼的,她在場了,她們就噤若寒蟬了?三王爺鄭塵煙可是說,沒有一個大臣為她說過一句好話的,那麼,便包括了她的青梅竹馬與藍顏知己,還有她的好王夫,大夫君了?

“我遠赴長恨,是為了煞雪國的太子,是為了煞雪國的女帝,是為了煞雪國未來的繼承人!敢問女帝,兒臣可有錯?”鄭言憶嗓音轉冷,眼神犀利地掃過滿朝文武,目光所到之處,官職不高的全都低下了頭,噤若寒蟬的模樣。

女帝緊閉雙唇,沒有接話。

鄭言憶也不在乎,繼續說道,“大將軍,你可知本王這一路,經歷了什麼?”鄭言憶走至大將軍鍾鳳華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真喜歡自己這個身高啊,滿朝文武百官,也僅有那麼幾個比她高的,至少,大將軍沒她高,“太子中毒,中的可是姬氏世家的毒,那麼,本王不顧自身安危去為太子求取解藥,請問,當時誰擔心過本王會有意外?你們以為找到姬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嗎?太子不僅是本王的皇姐,更是你們滿朝文武百官的太子!太子中毒,你們是否為太子出過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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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麼喜歡彈劾她是嗎,那她可要好好回敬回敬,“你們不僅沒有憂慮太子的安危,反而各安於家未曾過問太子的死活!這是你們這些朝臣該做的?沒事的時候喜歡天南海北高談闊論,相互傾軋相互算計!出事的時候死守府門不敢出庭,生怕重任生怕意外!我看你們都不用入朝為官了,不若朝廷天天白養你們不必上朝不必做事,天天領著白白得來的俸祿養著你們的小倌行了!”

“你,你放肆!”大將軍聞言,氣得臉頰通紅,出聲怒斥。

“你給我閉嘴!本王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開口了?!信不信我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鄭言憶冷斥回去,敢跟她叫囂?再怎麼說,這也是古代,皇權之上的古代!她一個小小的大將軍,還是誣陷皇室的大將軍,她不玩死她她就不叫鄭言憶!

“你!”大將軍氣恨,卻也不得不閉了嘴,藐視皇室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她再怎麼說也是皇室的二王爺。

“乖乖閉嘴就對了,本王會原諒你的,”鄭言憶像個二世祖般輕笑,拍了拍大將軍的臉龐,“再說回來,本王趕到長恨國皇城,去到了姬氏世家所在的毒香山,恕本王才疏學淺能力有限,本王未能破解裡面的陣法逃生,本王的屬下雪書,就是給太子送來了解藥的雪書,差點就死在了裡面,後來,本王與他們走丟了,裡面全是毒氣毒物,本王吃下了驅毒丸也只能支撐兩個時辰,裡面的毒蛇成千上萬,不好意思,本王被嚇著了,”鄭言憶說話抑揚頓挫十分好聽,她不斷走在各大臣中間,觀察著她們的表情與反應,整個天乾殿,便只有她的聲音,“本王真是害怕極了,沒辦法啊,本王天生就害怕沒有腳的動物了,”鄭言憶說著,臉上表情十分豐富,恍如她還在現場親身經歷一般。

鍾慶書看著鄭言憶,眼眶漸漸紅了,他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聽著她說的這些話,他卻真心實意地為她心疼著,他明明,沒有愛上她的……

而一直伏在地上的百里七,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煞雪國的二王爺,她的確很美,她是他見過的女子中長得最美的一個,而這整個朝堂,也沒有一個人的外貌能勝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