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女子說的並不是假話,顧含漠正值用人之時,殺殿的人只是不會派來看守,於是這些南家同即如天帶來的人便承擔起了這些任務。

見閏不信,女子急的腦中一陣空白,這時候她靈光一閃,趕忙說道:“小的。。。小的聽南當家的提過,他們其中有一人是白家的,其他兩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大俠饒我一命~!”

白家?閏看向被鎖的三人問道:“他們中,誰是那個白家之人?”

那女子戰戰兢兢的抬頭看了一眼,指著其中一人說道:“那臉上有燒傷之人就是。”

閏收回軟劍,用繩子把那女子綁了起來,這才朝那三人走去,破開那人垂下的頭髮,閏立刻皺起了眉頭。男子臉上有一大塊燒傷的痕跡,而且傷口感染並未痊癒。他不知此人是否是傾城要找之人,看來只有等他們醒來後才能確定,同時他也用意念把訊息傳給了花千骨。

花千骨知道後眉頭微皺,若那人確實是傾城所說的白芷,那他如此悽慘的模樣是否會讓傾城感到自責呢?顧傾城一直注意著花千骨的表情,見他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化,便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閏有訊息了?”

花千骨抬眼看她,點點頭:“閏已經潛入牢房,只是還不能確定他們的身份。”

“為什麼?”

“只因他們現在毫無直覺,只怕有人對他們用刑。”說完這句話,花千骨見到傾城眉頭狠狠的皺緊了,便補充了一句:“不過幾人都無性命之憂。”

“如果閏確定了他們的身份,務必再堅持幾天,現在我還不能去救他們。”顧傾城說此話的時候手捏的很緊,她也很想早點救出他們,只是這樣一來會讓顧含漠警覺,萬萬不可。

花千骨把此事告訴了閏,他看了一眼被綁的女子,慶幸自己沒有殺了她,這樣靠她還能在這裡藏幾天。

此時即如天的車隊也進入了宮門,她憑藉著記憶把車運往了地圖上所畫的一側宮牆,正好半途遇到了無覓之。

無覓之叫停他們,盤問道:“這是翻修的事物?”

“回大人,正是!”即如天壓地頭回到。

“開啟看看!”

幾人開啟箱子,無覓之看了看,揮手道:“好~!務必加快手腳,皇子大婚在即,不容有失。”

“是!”蓋上蓋子,即如天與車隊緩緩離開。

無覓之嘴角一勾朝他們相反的方向而去。

即如天運送箱子先到了宮門後的一堵牆,她命人拆掉牆角的磚塊,放入了事先準備好的炸藥,並把引火線露在了牆縫中,然後命人填上了沙土。這樣來來回回,這堵牆的牆根處便埋入了適量的炸藥。

於是在皇上上朝的宮門他們也埋入了適量的炸藥,其他的炸藥便埋入了後宮入口之處。等她忙完這些,天已經快要黑了。

等即如天拖著空箱子出了宮門,無覓之便後腳到了那些地方,趁著天黑與親信把方才埋入的炸藥全部拿出,連夜送往了布莊。

今天的計劃一切順利,蘇鴻看到那三廂炸藥時笑的合不攏嘴,這樣一來她又對了一批炸藥,但她也知道顧含漠手持的炸藥還不止這麼一點。

在華西樓,閏以性命威脅那女子,讓她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每日應付來送飯之人。到午時,女子顫抖的送走了送飯的女子,小心翼翼的看著閏。

“你做的很好~!只要你沒有其它舉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女子連連點頭~!

而這時候那三人有一人連連發出咳嗽之聲!閏趕緊前去放下他,等他醒來。

那然緩緩醒來,嗓音沙啞的說道:“水~!水~!”

閏拿過茶水遞給了他,急忙說道:“終於醒了~!”

那人沒看閏,只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