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有敵意。只是這個傻子自己以為自己清清白白,誰也不曾得罪罷了。

雲湛想到這裡,登時滿腦子的黑線。

“你難道看不出來是她對你不滿意嗎?”雲湛沒好氣道。

凝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忽然就笑了:“看出來了啊。”

“那你還跟著她去,不怕她害你麼?”雲湛垮下肩膀無奈道。

凝歌微一沉吟,笑道:“可是我並沒有需要她不滿意的地方,連家勢力龐大,可能為我所用,為何我要在雲城樹一個莫須有的情敵?你個孩子,懂個什麼?”

“喂喂喂!我不是孩子了好不好,想我獨自……”雲湛不甘心的想要解釋些什麼,只是話說到一半又戛然而止,任誰也不知道那獨自後面到底是什麼。

而凝歌彎了眉眼,忽然矮下身子湊近雲湛追問道:“獨自什麼?”

雲湛猛地後退一步,懊惱自己話太多,撓著頭打著哈哈:“獨自乞討許多年,總也要長大的吧?!”

凝歌只覺得好笑,眼前的雲湛不過是六歲的年紀,獨自乞討許多年是幾年?

“走啦!”雲湛沒好氣的拉著凝歌就往雲府的方向走。

見著凝歌的身影漸漸的淡在視線裡,連翹端在面前的手卻緊緊的我在一處,互相掐著另一隻手的掌心,才勉強壓抑住想要殺人的衝動。

身後的玉兒繞到連翹身前來,窺見那袖口一片鮮紅,才猛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連忙上前一步扯開了連翹的手心疼道:“小姐,你這是幹什麼。何苦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傷了自己呢?”

連翹冷哼了一聲,身子也跟著一個搖晃,嘴裡喃喃道:“不相干的人?”

若當真是不相干的人,雲殤怎麼會縱容一個毫無背景的小雜種叫自己父親,而叫那個女人為孃親?

分明是雲殤對那女子存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藉由一個小乞丐來順理成章的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未婚有子,這樣荒唐的事情竟然無人出來阻止!

雲家真的是要亂了套了!

若是那心水果真是什麼不相干的人,雲殤又何苦得罪了雲家眾位長老也要停下玉莊的生意重新整頓,還花費了雲家近三分之一的身家舉辦什麼玉展?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那玉莊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雲家把那玉莊當成是寶貝,不到萬不得已,是端端不會動搖玉莊的生意的,若非是有外力介入,雲家根本就不可能叫所有的玉莊暫停營業。

要知道雲城內的玉莊有數十家,又處在商業要道或者是碼頭之上,雲城往來客商不斷,那玉莊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每日的生意都十分的火爆。

這一停就是一個多月,這損失不下萬兩黃金。

這女人是抱著危害雲家的主意來的,可是雲殤卻是心甘情願上鉤。連翹惱凝歌可恨,但是卻更恨雲殤不能自拔。

一想到這兩個人站在一起,連翹的心裡就好像是針扎一樣的疼。臉上再也維持不住慣有的溫和笑意,眼角的硃砂痣顏色更甚,臉上的表情摻雜著開心怨恨,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扭曲。

不,雲殤一定會清醒過來的。只要那女人不在了!只要她滾出雲城,雲殤就已然是雲殤,而那所謂的心水,也不過是雲殤的一時歡快罷了!

想到這裡,連翹心裡忽然就無比堅定,心思也跟著平靜下來。

玉兒小心的拿了手帕幫連翹包紮了手上的傷口,在打結的時候分明見著連翹的手本能的瑟縮額一下。

玉兒在連翹的掌心吹了吹,擔憂道:“小姐還是先回去叫府裡的大夫瞧上一瞧,這傷口可深的很呢!”

連翹冷冷拂袖,轉身就走:“不必了。”

懷著滿心的詛咒,連翹腳步飛快的回了連家,她必須要想一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