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而且越來越不錯。

我毫不懷疑自己可能導致了新的蝴蝶效應,但是我也沒什麼後悔的,之前有過,然而被九尾吼了以後,便什麼愧疚都沒了。

呵呵,九尾說得沒錯,宇智波家、木葉今後會怎樣關我屁事?我也不過是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那麼努力減少敵人的我,有什麼好愧疚的?

我輕輕撩起佐助額頭的碎髮,給他理了理。佐助的細眉動動,卻沒皺起,還是睡得很熟。

我從火影辦公室回來的那天晚上,佐助正躺在床上反覆做著噩夢。幾乎是沒想的,我就爬了上來,抱著佐助冷得發抖的身體,一點點安撫他。

九尾是火,那我就是肚子裡有火的火爐。佐助受了刺激,精神始終繃緊著,身體冰冷,下意識地尋求我懷抱的溫暖,然後睡熟。

我倒沒怎麼覺得不好,畢竟我心理上是個大人,佐助在我眼裡和在九尾眼裡沒什麼差別,還只是個小飯糰而已。

不過很可惜,佐助並不這麼認為。所以在天亮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睡夢中的我緊緊擁著,毫不猶豫抬腳把我踢下了床……揉著後腦勺被驚醒的我,堅持認為佐助當時的臉絕對是羞憤難當的,九尾卻說飯糰是覺得我要非禮他。

向火影保證,我還不至於變態到去非禮一個七歲的孩子,就算這孩子非常非常漂亮。

九尾認定,這種情況下用兩個“非常”來形容別人的我,肯定是居心不良。解釋不能,我也就懶得解釋,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關我屁事!

不過奇怪的是,在我買了早飯回來以後,佐助竟然平靜了,好像早上把我踹下床的事完全沒發生過。

九尾推測佐助是接受了,在背後沒有強大的家族靠山後,他也就是任人魚肉的一盤美食,不能反抗我的猥瑣,他只好保留體力忍辱負重。

我特別想說,你一隻狐狸懂個屁猥瑣?!不過忍了,我決定等以後能身體力行的時候,再好好給這隻狐狸解釋神馬才叫做“猥瑣”!

佐助的安分,其實有一部分真的是認了。我越來越看不透他,即便他的年紀可能才是我實際年齡的一個零頭。

我印象裡的佐助在家族被毀之後,歇斯底里,仇恨世界,仇恨所有人……可是現在不是,佐助所有的情感似乎都在入院那晚發洩盡了,之後的日子裡,他越來越淡定,淡定到除了吃飯,嘴巴都很少張開。

不小心睡著了,嘛~我也是個人類。迷迷糊糊地想著這三天來的佐助,結果我連做夢都夢到每晚抱著他冷冰冰的身體,像抱著一個冷掉的飯糰似的。

這種感覺,不知是好是壞。

睜開眼,佐助還在我懷裡睡得安穩,額頭抵著我的鎖骨,他的鼻息正好能吹到我胸口,酥酥癢癢的,不過並不令人厭煩。

佐助的平靜不代表他麻木,他每晚到了後半夜就會醒,這個時候,四周都特別安靜,尤其在醫院裡。當我第一次看見凌晨驚醒的佐助時,我幾乎都害怕了。

一雙漆黑的眼睛瞪得完全空洞洞的,佐助抱著頭捂著耳朵,拼命在逃避著什麼。驚恐,甚至像具靈魂被烹煮的身體一般。

接連下來的日子裡,每到後半夜我都會準時過來,佐助不再抗拒,也很感謝我。

他雖然沒全說,但是,佐助害怕安靜,越安靜越不能讓他冷靜。周圍越吵鬧,他就能睡的越安穩,直到夜深人靜,他就會被耳邊族人的哭號聲驚醒。

我抱著他,在他耳邊嘮嘮叨叨,說些有的沒的、說些白天在學校的趣事,佐助反而能睡著。

“……想不到你這個吊車尾也能交到朋友。”天剛亮不久,佐助的聲音從我懷裡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兒睡醒後的沙啞。

我乾笑:“你能不能別突然出聲?我膽小啊……再說,我為什麼就不能交到朋友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