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心疼,往他手掌輕輕呵氣,“還疼嗎?”

他快速掛了電話,淡然道,“沒事。”

我不知為何他瞬間又變得如此疏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繞過他站在水龍頭前洗了一把臉,回過頭去時,人已經不見。

從艾新蘭家裡,不,或者說郭府吃過飯出來時,已是晚上九點。

姐姐精神已經很疲憊,我們一行人直接回到了頤美居。

在路上,我簡單的、半真半假的跟姐姐說了目前的情況,我知道她一時難以接受她自己失憶了五年、我輟學出來打工、跟男朋友同居等“事實”,但我相信,她的適應能力不差,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接下來,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教姐姐熟悉電腦、智慧手機等現代化工具,姐姐玩得不錯,我建議她復讀考大學,但是,她說想學服裝設計,想找間工作室實習。

記得她十二歲便能憑著一雙巧手給我縫製美麗的花裙子,現在才驚覺她在服裝設計方面,是真的有很有天分。我尊重她的決定。

幫她找工作室這件事情我自己搞定吧,陸璃這幾天忙得不見人影,很少回頤美居。不過,如果他沒有出差的話,中午會讓傭人去公司給他送飯。

而送的飯菜當中,必須有一兩個菜是我做的,不然傲嬌的某人不會吃,依然讓傭人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他丫的自虐狂不吃就不吃吧,晚上還臭著臉回來,把我捉到床上,“懲戒”一番。小產後一個月未過,他不敢真正逞兇,但除了不該做的,把該做的都做了啊!完了之後,他倒好,倒頭便睡或是抽身到書房去看檔案,可憐我也是一枚熱血沸騰、青春年少的美女,被他折騰過後,一顆春心怎麼也難平復下來,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天亮。

關於為何有送飯的要求,說我自己作死,其實我非常無辜。

話說,某日中午,我與姐姐興致勃勃地做了一些家鄉小菜,還挺小資的整了一瓶八六年紅酒。美酒、佳人,想想都讓人迷醉,卻不知為何偏偏某人這時候回來,他見了非要厚著臉皮蹭飯。可問題是,飯桌上只有殘菜剩羹,不得已我下廚給他做唄。

某人吃了之後,久久從嘴裡憋出一句,“尚可入口。”

正當我對著他面前的空盤翻白眼時,他又飄來一句,“中午多做一些,讓人送到公司來。”

於是,我就充當了他半個御用廚師。

可又從陸宅那邊撥了個廚師過來啊,為嘛一定地我做?我內牛滿面,內心差點奔潰。

我其實一點兒都不愛做飯,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就好比今日,我明明事先打了報告,說今天有事外出,無法送飯菜前去,可他丫的還是打了電話給我。

“你在哪裡?”手機裡傳來他淡漠的聲音,我聽得一緊,“我、我在街上……”

“回去做飯。”他還沒等我說完便掛了。

“真是的!”我沒說完呢,我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酒樓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手機,算了,還是回去再說。

本來我想,手上也有了一筆小鉅款,我整天揣懷裡不是個辦法,尋思著做點小生意,讓錢生錢多好。思來想去,我是想開一間家居設計配套公司的,也瞅中一間鋪面,今天中午才約好業主出來談租約,他倒好,一個電話過來,我必須得撤。

匆忙回去加炒了兩個菜,拎著食盒便火急火撩的回到了總部,剛想邁進大門,一隻大手就把我攔了下來。

“大哥,你有事嗎?”攔著我的是一名年輕的保安,我以前並沒有見過他。當然,前幾天是傭人送的飯,我也是第一次來。

“小姑娘,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這位年輕的保安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我,一副很嫌棄的樣子,“你有預約嗎?這裡可不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