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掉在了地上,人卻如呆若木雞,一動不能動了。

狀況發生的太突然,我和姐姐也愣住了。

而孟華山用黑手撩起半邊枯發,露出半張骯髒的臉。神情激動異常,鼻翼煽動,眼泛淚光,乾裂的嘴唇上下開合著,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我和姐姐從孟華山和艾姨的臉上來回看,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知過了多久,艾姨才回過神來,流著淚呢喃道,“好久不見。”

孟華山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驚恐,他的嘴唇在輕輕顫抖著,甚至整個身軀都在微微發抖。艾姨嘴角噙著一抹苦笑,“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稍有不如意,便使勁的折磨自己。”

“你,你還好嗎?”第一次,孟華山第一次在我面前說話,聲音粗嘎沙啞,就像吞了沙子那樣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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