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的小姑娘,說的不好聽,也就是一個有了點實際管理經驗的學生妹而已!她十五歲出家門,出來當保姆,中國家庭裡的保姆那又不是下等的傭人,都是跟自己家親戚一樣,都在一個桌兒上吃飯的,家裡人對待保姆也客客氣氣的,最多就是讓保姆多幹點活兒而已。畢竟這社會主義開放沒多少年,大家經過建國幾十年的教育,也懂得人人平等,至少進入自己家的人是平等的,不可能對保姆又打又罵。畢竟人家只是來工作,不爽也可以跳槽嘛!

等到她給賈鴻漸打工當助手的時候,賈鴻漸更不可能說她什麼了,他那種壞蛋,從來都是給身邊人感覺和藹可親的,不管男女!而後來她代表著賈鴻漸去了蜀都代管盛大公司,既然她是代表賈鴻漸過來的,那下面人更不可能說她什麼了!就是說了也不能讓她聽到不是!

於是乎,這樣的一個妹子,可以說就是跟大學生一樣,還根本沒經歷過社會上的風風雨雨,面對辱罵的承受能力那真心不太行。這種妹子賈鴻漸前世也見到過,有一次畢業N年了,他們關係不錯的老同學,一起回到母校去玩兒,順便還在母校旁邊一個新開的酒店裡面吃了一頓。這吃飯的時候,給他們上菜的就是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賈鴻漸的那幫同學們,基本上都是sè狼,一個個在外面都是各種勾搭妹子的。於是乎吃飯的時候,看著那小服務員還有點姿sè,賈鴻漸就隨口跟小姑娘開了幾句玩笑話。他開了玩笑話跟上菜的妹子幾句話熟了一點之後,那幾個老同學卻是開始沒節cāo的當著妹子的面說黃sè笑話,甚至還往妹子身上引。

三十多歲放得開的少婦聽到這種黃sè笑話,也許笑笑就沒事兒了,也許還會被勾搭上,但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臉皮那麼薄的,沒幾句話就受不了了。結果這服務員小姑娘還沒說出來,就是上菜的時候臉sè越來越難看,到了最後更是放盤子的聲音越來越響。當時桌上賈鴻漸的一個朋友就不樂意了,直接就讓服務員妹子把她們領班找來,要投訴。結果這妹子一下就不樂意了,她當時還對賈鴻漸說:“他們都那麼說我,你為什麼都不幫我說話?”

“誒?管我賈鴻漸屁事啊?你是我誰啊?”當時賈鴻漸腦子裡第一反應真是這樣的,俗話說的好,幫親不幫理……好吧,憑著賈鴻漸跟那幫子老同學的關係,碰到事情賈鴻漸也是向著人家啊,這才見面了沒20分鐘的一個小姑娘,他賈鴻漸至於為了她跟朋友們對嗆麼?他有那麼見sè忘義麼?

“鳳姑啊,你吃苦了,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賈鴻漸笑著說道,看著張鳳姑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他便開始說道,“我一個認識的……也算不上親戚,是我爸的一個朋友吧,78年的時候高考上了大學,後來80年代的時候,靠上了研究生,去了美國讀書。結果讀書的時候呢,他要去外面實習。這實習的時候,進了一個公司,有一個老頭兒專門帶著他。這個老頭兒呢,50來歲,愛爾蘭裔美國人,說話帶著挺濃的愛爾蘭口音。他脾氣臭的很,基本上跟他去學吧,什麼地方做不好了,那就要被他狠狠的罵半個小時,那時候這老頭兒罵人啊,厲害程度你都想不到,這老頭背後被員工們叫做吹風機。意思就是他訓人的時候,那嘴巴里出來的氣流猛地能跟吹風機一樣把人頭髮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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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爸這朋友呢,有一次跟著老頭兒學習,有個地方沒學好,那老頭兒不知道怎麼了,就各種辱罵,而且還不是單純的訓,是連罵中國人怎麼怎麼笨,怎麼怎麼不行都說出來了。這也就是我爸那朋友忍得住,這要換別人沒忍住,那就得抄起來凳子砸上去!後來啊,那公司高層不知道怎麼知道這個事兒了,於是派了人下來了解情況。你要知道,美國那種族主義就跟中國的一些事兒一樣,那都是政治紅線,是絕對不能碰的。這老頭兒要是被查詢了罵種族主義的話,那當時就得被開除。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