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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理由能說服天下人嗎?能保證之後不會有人以此為先例鼓動別人爭位嗎?避免這個藉口導致的織田家內戰嗎?”他每問一句語氣就重一分,到最後彷彿變成了一個檢察官在質詢罪犯。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柴田勝家用已經開始哆嗦的嘴唇反駁到,不過語氣並不是那麼令人信服,在辯論方面他確實不是“猴子”地對手。
“你這是別有用心!”“猴子”立刻就反唇相譏,他自然不願放棄到手的優勢。
“請兩位殿下保持克制!”丹羽長秀急忙阻止他們。但明顯他被剛才“猴子”那番可能引起內戰的話打動了。
兩個主要當事人都彼此瞪視著對方,手按佩刀眼睛佈滿了血絲。
“嗯~咳!”我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外走去。
“主星殿下!”已經焦頭爛額的丹羽長秀詫異地望著我的背影叫到。
我並沒有出去,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你們,都離開!”我對著以新八郎和櫻井佐吉為首的侍從們叫到,他們此刻正和外面的其他人一樣緊張地緊握武器側耳傾聽著。“退到一百步以外去!”我繼續喊到。
第五卷 天數 74、預備會議(三)
“失禮了!”在一陣陣轟隆隆的馬蹄和眾人奇怪的目光中,我走回來又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我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讓兩位殿下在下屬面前丟了些面子。真是考慮不周,實在是抱歉!”我真是非常自責的道著謙。
“噗哧……”池田恆興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但是立刻捂住了嘴。
“哦……”柴田勝家和“猴子”看了看我,又彼此望了一眼,激動過後也變得十分尷尬。他們也分別作出了指示,把自己手下的侍衛打發走了。
“這就好、這就好,有什麼不同意見可以再商量嘛!”丹羽長秀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抽空看了我一眼裡面滿是感激。
“剛才羽柴殿下把反對信孝殿下的理由都說了,不知道自己的意見都是什麼呢?”我明明已經知道了“猴子”的心思,但還是極為“真誠”地問到。雖然我已經準備支援他的作法,但還是一定要讓他自己和柴田勝家以為這是他努力爭取的結果。
“我的意見……不!我堅持一定要遵循古制禮法!”“猴子”顯出了從未有過的執著,雖然臉還沒有變紅但眼睛卻又瞪圓了。“子承父業天經地義,先主的基業理所應當由信忠少主繼承,少主之後自然就是三法師殿下,如果這也需要三心二意的話,那我們這些人將來還有什麼面目將來見先主於地下!這就是我的意見,為了三法師殿下的繼承權我不惜與任何人兵戎相見!”
“這……也確實……”丹羽長秀又猶豫了,提起織田信長他的眼睛裡甚至轉起了淚珠。
論起和織田信長的私人感情,他在此間的所有人裡是最深的,當年織田信長年少時的“遊戲兵團”中他就是骨幹,無論多少家臣置疑織田信長的繼承權他都不曾動搖過,他地大半生都是堅定地站在織田信長身邊的。因此他也清楚織田信長最後時的心思,那就是扶織田信忠上位。
“三法師殿下……好像才三歲吧?”我皺了皺眉頭故意說到,好像十分為難的樣子。
“對!三法師殿下年齡太小了!”柴田勝家立刻跟了上來。他不甘心就這樣讓“猴子”佔了上風。“現在織田家正處在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稍有不慎就是分崩離析的局面。由三法師殿下這樣一個稚齡幼童執掌如此龐大的一份家業,又怎能不讓他人生出覬覦之心?要說讓他現在就對某些大事作出決斷,那簡直就是個笑話。要是把實際的權力交給別人,那麼也極有可能出現兩種結局:第一、這個守護者監守自盜,最終篡奪織田家;第二、就是在將來三法師殿下成年之後對這個監護者心存芥蒂,最終導致一場內部地大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