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已經可以正式繼承蒲生家。這兩年讓你和冬姬(蒲生已經成婚許久孩子都1歲了)一直很過意不去,這次回去我就把她送到你那裡去。山陰畢竟清苦,孩子還是暫時留在岐埠的好。你既然和忠兵衛配合如此默契,就借用他名字中的一個字替你更名為蒲生氏鄉,以與力身份作他的副將!”

織田信長還真會出難題,以蒲生的資歷出任我的副將未免牽強,而且還有妻子、兒子兩個因素控制他。這或許是為將來的準備,對結構的一種設計。

“主公!這……”蒲生氏鄉對這個結果感到有些侷促不安。

“如此就謝主公了!”我急忙替他答應了些來,駁回反而可能帶來更糟的後果。好在長野業正和前田慶次已經分別去了丹波、但馬,我應該能從內部協調過來。

第三卷 奮鬥在山陰 110、軍旅

山陰地方的道路大多崎嶇,但這通常指得是各個藩國缺乏四通八達的交通網,一國的守護往往難以透過這些神經把拳拳“盛意”傳達到那些肢體的末端,因而也就造成了豪強群大的局面。就總體來講那些大城市還是比較通暢的,不然“山陰道”這條古代國道的名字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天正三年(1575)五月初,剛剛經過春耕忙碌的人們正準備歇上一口氣的時候,我在但馬出石城聚集起了大軍,準備懲罰在去年給我搗亂的因幡山名氏,以及一直躲在他們身後的“主子”。從遠江回來已經近一年,戰爭的準備其實早已準備就緒,但想到在冬季大規模用兵會使流離失所因凍餓而死的人數大幅增加,出於同樣的考慮我又等過了春耕。

自五月三日由出石城舉兵,到越過邊境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兩萬兵馬走在山陰國道上還算平靜,只是下著些小雨。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呈青白色雲層似乎不是很厚,雨應該不會下大。“但馬的防務都安排好了嗎?”我勒了一下馬韁回頭對前田慶次問到,“黃金”識趣的放緩了腳步。

這次戰役很可能會結束數年來我與毛利家“隔山打牛”的過招,直面相對的刺刀見紅,因而未敢有絲毫懈怠。丹後的全部人馬加上豪族們的常備軍,15000人後基本成了真空狀態;為了應付宇喜多直家的變化,丹波的直轄部隊不但沒有抽調,反命長野業正進抵美作一線,不過我抽了赤井直正率波多野家1700人隨軍出征;但馬有同樣的威脅存在,因而前田慶次雖然來了,但實際出動的人馬也不多。此戰的變數確實很大,我也投注了相當的注意力。

“主公您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前田慶次自信的回答到,雖然已經出了但馬可他還是“地主”。這兩年既結了婚又獨當一面,他已經比過去穩當了許多。“所有隘口都已經加強了雙倍力量,宇喜多直家要敢伸頭我一定把他剁下來!只是根據我這幾年來經驗,山名家實在是沒什麼起色,我們跟在後面只怕是連口湯都喝不上了!”

“你呀!”看他對此事還是有些惋惜,我不禁笑了起來。本來這次出征我確是想派他作先鋒的,但傷勢已經大好的山中鹿之介卻在我門前長跪不起請求這個任務,我知道他是對喪失我兩千人馬那件事還是覺得心中有愧,何況又是對上老冤家毛利家,不忍之下就成全了他的心願。“幸盛也是不容易,你就體諒些吧!”我寬慰到。

“都是十多年的老兄弟了,他的心思自然明白!”前田慶次一伸手臂,作了個極為雄健的pose。“不過打山名家也算不上怎樣露臉的事,這些年哪一回他們過來不是被我打得丟盔卸甲?又有哪一回讓主公您多操心了?老實說這次我之所以這麼上心,就是覺得怎麼也得和毛利家見個真章了!這多少還能有些意思,不然可就要白來了!”說罷他虎軀一振,身上的赤紅色大鎧一陣譁愣愣的響。

“毛利家會不會出來還真不好說,即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