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松的就做到了,怎能不讓鍾道臨駭然心驚,當下連大氣都不敢出。

胖子看到火頭又騰騰冒了起來,笑嘻嘻的伸了伸懶腰,拿起一旁的兩條手臂扔到了鐵鍋裡,手臂砸入鍋內激起了鍋內的沸水,“嘭”的一聲濺出了鐵鍋外,惹得旁邊又是幾聲尖叫傳來。

五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不知道被什麼法術給定住了,貼著一面石壁動也動也不了,臉上滿是淚痕,哭得呼天喊地,可身體卻動也動不了,就算是不想看眼皮都闔不上,被面前的慘象激的渾身顫抖,不住悲哭。

“嘿嘿嘿嘿!”

那矮胖子見到幾個女子哭泣,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邊用肥手拍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邊獰笑道:“女娃娃急什麼,放心,老子胃口大得很,一會兒你們就能陪著她去了,嘿嘿,能到了本宮肚皮裡安家落戶,還不是你們三生修來的福氣!”

說著不顧滾燙的沸水,伸手就撈起了先前那個已經煮熟了的肉腿,大口大口的撕咬著肉絲,吃得不亦樂乎。

鍾道臨這時候才看清了那條肉腿上的五個指頭,分明就是一條人的大腿,見到這個大肚矮子居然煮食人肉,忍不住腹中翻滾,“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什麼人?”

不見矮胖子怎麼動作,瞬間就到了鍾道臨的面前,一把黝黑色大耙子猛朝鐘道臨砸下。

鍾道臨正在彎著腰嘔吐,聽到頭上風聲突起,駭然順勢在地上一翻,灰頭土臉的朝後滾去。

矮胖子見鍾道臨居然能躲過自己一擊,見這青年滿身浴血,好像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訝道:“小子,你是何人?”

鍾道臨知道此人不可硬敵,聞聲眼珠一轉,心中有了主意,哈哈大笑道:“呔!凌霄閣的臭牛鼻子聽好,你太爺爺我就是南海老祖座下的大弟子南海小白龍,白馬扁!”

鍾道臨想起了剛才遇到的南海老祖,臨時設計了一個身份,跟眼前的胖子胡扯起來,暗中卻不住叫苦,那五個白衣女子顯然是正道弟子,落到這個兇人的手裡,想要搭救可難上加難。

那矮胖子聞言一愣,收起大耙子疑惑道:“白馬翩?這是什麼缺德名字?媽巴羔子的,黑無涯那小娃娃是你師傅?”

矮胖子把“白馬扁”聽成了“白馬翩”,一旁被困在石壁上的一個白衣小姑娘卻聽得一皺眉,心想:“白馬扁不就是白騙嗎?這個魔人怎麼會起個這樣的名字?”想到這裡不由得對鍾道臨多看了幾眼,心裡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緒,剩下的四個白衣女子卻越發哭得慘烈,一個兇人沒走又來了一個。

“正是!”

鍾道臨大刺刺的應是,心道原來南海老祖名叫黑無涯,立馬裝出一副高傲的臉孔,冷笑道:“老牛鼻子,聽到老子師傅的名字怕了吧?趕快歸順我神門,饒你一條小命,若要不然,嘿嘿,媽巴羔子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矮胖子聽鍾道臨胡罵反而來了興趣,大有知己的感覺,笑哈哈道:“白娃娃,你可知道老子是誰?”

鍾道臨見矮胖子這個德性也明白了幾分,不屑道:“辣塊媽媽不開花,老子看你也挺閤眼,跟我神門的十二宮宮主有的一比,乾脆他媽的別當道士了,入我神門喝酒吃肉多痛快,媽巴羔子的,老子做你引薦人,別他媽的作清苦道士了!”

魔教之人都是稱呼自己為“神門弟子”,鍾道臨才有此一說。

矮胖子被鍾道臨罵的一呆,右手猛地一拍大腿,點頭狂笑道:“他媽媽的,真合老子的法眼,別跟你那師傅了,往後入我牙豬宮,本宮封你護法之位,哇哈哈哈,真他媽的對老子胃口!”

鍾道臨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恭敬道:“莫非這位神通廣大的大哥就是牙豬星宮的高人不成?”

他也不知道牙豬星宮宮主叫什麼名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