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道臨和墨白當然知道這只是個假象。

妖族和斷水流不知道為什麼走在了一起,真正的高手,除了剛才墨白對上那兩個善於合擊之術的中忍外,那些其它的中忍只是從旁邊偶爾策應偷襲一下,根本不和二人正面對撞,站在房頂的那幾個上忍則是突然全部從房上消失,一個未見現身,花靈兒和櫻川政二人更是難以抵擋,高深莫測,現在只以手下圍攻他們,擺明在消耗二人的體力,怎能不教兩人擔擾。

性感迷人的花靈兒站在土屋房簷高處,俏臉含笑地注視著下方貓捉耗子的圍捕。

和她並肩而立的是正在調息的櫻川政,他被花靈兒攔下了身形,先前在飯館被鍾道臨集聚全身功力轟了兩拳,臉色雖然有點蒼白,但眼中卻閃著冷冽凌厲的光芒。

櫻川政向花靈兒道:“為何不讓本座親自出手捉住鍾道臨。”

花靈兒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伸手拂了下額頭的一縷秀髮,幽幽道:“靈兒長得醜麼?難道你是鐵石心腸?”

櫻川政被花靈兒女人味十足的神態弄的呆了一呆,嘆道:“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這是你們中土自古流傳的《陰符經》早就明言了的,小姐太迷人了,正常男人誰都忍不住,可正因為這樣,我才絕對不會對小姐有所染指,因為小姐的心計武功都在我之上,能在你手下保命的方法,我想也只有距離兩字了。”

花靈兒花枝亂顫的嬌笑起來,輕點額頭道:“雖然說的極對,可畢竟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

櫻川政恨得牙癢癢地,暗忖眼前美女的難惹,要不是這次教宗派斷水流負責此次事件,他寧可一輩子做和尚也絕不願意沾染這樣的女人,明是玩弄自己的感情,還硬要自己陷下去。

花靈兒再不理櫻川政,盯住下面戰場的秀眸驀地一亮,一聲尖銳的嘯聲從嘴中發出。

原先那些只是策應攻擊的中忍,立時抽刀閃身朝場內的鐘道臨墨白二人攻去,把攻擊力集中在前方的墨白身上。

與此同時,身穿一席黃色布袍,頭戴高冠的妖雞宮宮主鐵冠,與手舞寶劍的白羊宮宮主步鐵衣,同時出現在街邊的土房頂上。

形勢立變。

無數的森寒刀氣像網一樣罩住墨白和鍾道臨的周身大穴,眼看就要到大街盡頭的兩人,無奈的發現,敵人的真正實力,才剛剛展現。

墨白顯露出他的真實本領,手中名為“嘯月”的亮銀尺如龍出海,威勢驚人,一掃一揮,一吞一吐,無不含藏著狂猛氣勁,兼且後力悠長,沒有半絲破綻,一人頂著六名中忍有若瘋狂的攻勢,不過當土屋旁妖雞宮宮主鐵冠閃出,突然揮出一爪偷襲時,他已經額頭見汗了。

“快閃!”

鍾道臨一聲暴喝,閃電般的離地躍起,無視身後刺向他後心的一刀,猛然撞向墨白站立的地點,一把將他推開,手中黑色五行針針頭狠狠刺入了地下。

一股鮮血從地下水柱般噴了出來,一個胸口繡三頭黑蛇的上忍剛要從地下鑽出來偷襲墨白的下盤,正巧被鍾道臨用針刺扎入咽喉,鍾道臨用勁兒一挑,土地下的上忍被針刺深深扎進頭骨,從地表下直接將他整個身體帶著無數沙土挑了出來,鮮血就像是噴發的火山,濺的鐘道臨和墨白滿身紅斑。

此人在發動的同時,生命磁場急劇增強,被鍾道臨用精神力量探知下,迅速做出反應,這名上忍仰天暴斃的同時,鍾道臨右方肋骨被身後的東洋刀刺穿,一股鮮血瞬間染紅了半身。

驚出一身冷汗的墨白,大怒下幻出虛影,抬腿踢中了從後方刺穿鍾道臨肋骨的那名中忍的下陰,一聲殺豬般的慘嚎,那人被踢得翻滾著飛上半天,打著橫的狂吐鮮血,還沒落地就被墨白含怒發招的一腳給活生生震斃。

但情緒因此波動的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