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睡覺。連陸池回來把她摟進懷裡上下一頓地揉搓都沒感覺到。陸池回來前先找太醫問過了各種注意事項,又約了第二日來莊子裡看診,這才忙慌慌地往回趕。結果回來了一看,心心念念在心裡惦記著的媳婦兒早把他擱腦後頭,只顧著自己呼嚕呼嚕地睡的香。

瞧著臉上明顯瘦了一小圈兒,可見是最近胃口不佳導致的。陸池在心裡疼了疼,出去找廣福吩咐了幾句才又回屋。

黃姣是給餓醒的,起來就一身的汗,看見身邊兒躺了一人,胳膊還將她摟得緊,這就難怪她會熱出一身的汗了。她已經好幾日沒看見他了,此時一見更是顧不得矜持,直接就撲進了陸池的懷裡。陸池被她這莽撞的樣子嚇了一跳,都有身孕了還敢這樣撞來撞去的,差點兒沒嚇出一身冷汗。

黃姣笑道:“哪裡就那麼嬌氣了?我每天都鍛鍊身體呢,大夫也說我身體好著呢,還叫我沒事兒就多活動。你今日怎麼回來了?事情可辦妥了?”

陸池不敢使勁,只輕輕地將她摟進懷裡,親了親她的臉頰,只覺得這一輩子已再無所求,他慢慢地將這幾日如何將齊王的人換成自己的人;在齊王逼宮時又是如何反客為主的;他的父親弟弟又是在這次事件充當了什麼樣的蹩腳角色,為了一個侯爺的爵位,竟是派人在宮中行刺他;這幾日都在宮裡做了什麼,新皇還未登基,要處理的事情堆了一堆。若不是她有孕,只怕他今日還不會出城。

也幸好他重來一世,早已對他的父親和異母的弟弟看得透徹,因為在感情上也沒有對他們有任何的期待,所以真的到了虎毒要食子的時候他是真的一點兒都不難過。威遠侯府已經沒有了。父親沒了,弟弟沒了,繼母就更不放在他的眼裡了。

黃姣也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知道他跟家裡人沒啥濃厚的感情,所以也沒想著安慰他,她如今懷了孕,心思反而多了,她想著古代的男人在老婆懷孕期都會找小妾或通房解決問題的,若是他實在忍不住了可怎麼辦?她們後院可是住了四位姨娘,個頂個的花容月貌。她開始有些不大放心了,倒不是怕陸池會二心,她只是覺得男人有時候控制下半身確實是個難度比較大的工作,尤其是在長時間得不到舒解的時候。因此她揪著陸池的衣襟開始扒拉,順便將他褲腰帶也解了下來。

陸池一邊啼笑皆非地看著她笨拙地在和他的衣服做鬥爭,一邊享受著媳婦兒主動投懷送抱的樂趣,待衣服被扒得差不多了才將人摟著躺倒,嚴肅地說道:“太醫說了,頭幾個月要小心些,一會兒我睡書房去吧,也免得擾了你的睡眠。萬一我忍不住了,你這身子可受不住的。”

黃姣一聽哪裡願意,雖說莊子裡沒備著姨娘,可丫頭們也是春風秋月的各有千秋,她說什麼也不能撒手,一隻手已經摸了下去,只覺得陸池的那裡早就熱燙地直挺挺地豎起了,這會子要是把人放走,外面還止不住有多少個女人就等著她有孕的機會好往上撲呢。

陸池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往黃姣的身上摸索。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一處,正是力氣要往那一處使的時候,黃姣卻忽然停下來,差點兒把陸池的那處給憋壞。她手上雖停了,但也並沒有從那處拿開,反而捏得更緊了,她湊到陸池的耳邊輕輕吹著氣,問他道:“你要跟我分房睡嗎?”

陸池這個急喲,哪有做到最緊急的一刻就停下來的?但凡是個男人就沒有能受得了這個的,但他理智尚在,大約也知道嬌嬌想聽什麼,他原還想逗逗她,可如今命根子都在媳婦兒手裡攥著,再不敢瞎說,只管對著她搖頭。

黃姣滿意了兩分,用手在那處捏了捏,上下擼動幾下,可就是不讓他發出來,又問道:“那你想好怎麼打發她們了嗎?”

陸池只覺得他再不說點兒讓她滿意的話,今晚他就只能憋死在這張床上了,忙快速地說道:“我給她們配